寧宸淡淡地說道:“把你們的手都伸出來。”
阮語堂等人不明所以,但不敢不照做,紛紛伸出手。
寧宸道:“吳鐵柱,本王記得你嗅覺很靈敏?”
吳鐵柱點頭,“是!”
他是獵戶出身,一個合格的獵手,遠遠地就能聞到獵物的氣味。
“你上去聞聞,看看誰的手上有松香的味道?”
“是!”
吳鐵柱上前挨個聞了一下,然后從中揪出四個人。
兩個正是伴隨阮語堂左右那兩人,另外兩個只是普通士兵。
吳鐵柱道:“王爺,這四個人手上有淡淡地松香味。”
寧宸的目光落到阮語堂身上,“他們二人是什么官職?”
阮語堂急忙道:“左邊的是我南越戶部侍郎胡越,右邊的是下官的下屬,禮部侍郎宋德運。”
寧宸緩緩拔出刀,刀身在月光下寒芒流轉。
他拎著刀一步步走過去。
到了被揪出來的四人面前停下,手里的刀架在叫胡越的人脖子上,“你的背后是誰,何人指使你刺殺本王?”
胡越渾身顫抖,驚恐道:“王爺,下官冤枉,下官冤枉啊......”
寧宸微微一笑,看向旁邊的宋德運,“宋大人怎么說?”
“王爺,下官冤枉啊,這次是軟大人帶隊,我們兩個只是脅從,從頭到尾連跟王爺說話的勇氣都沒有,怎么有膽量謀害王爺?”
寧宸冷笑一聲,“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本王知道你們既然做了,就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的,根本不怕死...但是不知道,你們怕不怕生不如死?”
這些人,羈押的時候都搜過身了,所以寧宸并不怕他們服毒之類的。
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咬舌自盡,可咬舌根本死不了,死也是因為失血過多。
四人聽到寧宸的話,生生打了個寒顫。
“你們應該知道,本王出身監察司,而監察司以酷刑而聞名,所以本王多的是折磨惡人的手段。”
胡越哐哐磕頭,“王爺恕罪,我們真的是冤枉的,求王爺明鑒。”
“王爺開恩,我們什么都不知道,求王爺明查......”
四人苦苦哀求。
寧宸冷眼看著他們的表演。
“行吧,本王給過你們機會了,本想給你們一個痛快,可不們卻不珍惜這個機會,那本王就讓你們體驗一下,什么是生不如死。”
寧宸將那根接近透明惡毒細線拿了出來,“這是本王在那口著火的箱子下面發現的,這是冰蠶絲,無懼水火...讓本王來猜猜看,事情應該是這樣
那箱子的無頭人,其實只是紙人而已,那些金錠子,也是紙糊的,涂了金粉,足以以假亂真。
可紙糊的再怎么真,也達不到真金的重量,所以你們想了個好辦法,讓那些紙糊的金錠子里面塞滿了松樹末,而那個無頭紙人上涂抹了白磷。
白磷的燃點極低,遇到空氣就會自燃,從而引燃那些紙糊的金錠子,里面的松香末有助燃的效果,而且遇到高溫會出現光圈,也就是我們看到的金光。
其實這一切花里胡哨的行為,都是為了吸引大家的目光,給動手的人爭取發射毒箭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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