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歡想都沒想：“聰明。”
“除此之外呢？”
“下手狠，做事絕，人格魅力很強。”
齊歡很中肯的評價。
他算是寧凡成長的見證者之一。
剛剛認識的時候，寧凡的團隊，包括寧凡自己，也就只有四個人。
而寧凡團隊當時的實力，以齊歡現在的眼光來看，真不算強。
雖然當時這個團隊給他的壓迫感，讓他感到無比恐懼，可今時不同往日，齊歡看待問題的角度變了，看待強弱的眼光，也不同了。
問題是，到了現在，寧凡依舊能夠給他很大的壓力。
因為，寧凡也變強了。
不是個人實力，而是能夠掌控的力量。
“這么說來，這小子在你的眼里，很出色啊？”
葉良笑著道。
齊歡點頭，毫不掩飾對寧凡的推崇：“他的確是個很出色的人。”
“好險。”
葉良笑了。
齊歡好奇：“什么好險？”
“一年多以前，我差點就把這么出色的一個男人……給殺了。”
葉良像是感慨似的說道。
而齊歡則是震驚的看向葉良。
他知道葉良和寧凡認識。
但是兩人卻都沒有說過，他們是怎么認識的。
“葉哥，你……”
“都是小摩擦，不礙事。”
葉良隨意擺了擺手：“如果他真如你說得那么聰明，應該不會太過于在意這種小事的。”
小事？
大哥，你差點殺了人家！
那他媽是小事嗎？
齊歡好奇極了。
可葉良卻轉頭看向了他。
“你跟寧凡，算是敵人嗎？”
“當然不算。”
說到這里，齊歡沉默片刻，又有點沒自信道：“應該……不算吧？”
葉良笑容越來越深。
“我記得，你第一次跟我提起寧凡的時候，說過他曾經差點殺了你，對吧？”
這個問題的出現，讓齊歡瞬間明白了葉良的意思。
寧凡也差點殺了齊歡。
但是齊歡現在，會覺得這件事情很重要嗎？
當然不！
同理，葉良和寧凡的關系，應該也是一樣的吧？
“齊歡。”
葉良輕輕喚了一聲他的名字：“不要總是露出這副驚訝的表情。”
齊歡沒聽話，又愣了一下。
葉良像是對待孩子一樣，耐心的教導著。
“想揚名，要有穩定的心性。”
齊歡盯著葉良很久，重重點了點頭：“我懂了，謝謝，葉哥。”
“別謝我，我早就說過，我在利用你，大家各取所需。”
葉良拍了拍齊歡的肩膀：“我答應過你，會讓齊歡這個名字，響徹整個下城。”
齊歡的眼神中，閃過了癲狂的激動。
葉良扶著墻，艱難的站起了身，對著城北的方向努了努下巴。
“接我們的人，好像來了。”
齊歡順著葉良的目光看過去。
三輛車，已經停靠在了交界處。
而看到車上下來的人，葉良不由笑了。
“居然還能在這里見到老朋友。”
齊歡也看到了走在最前方的兩個人。
連藤。
田知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