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公路的前方出現了大量的遺棄車輛,這些遺棄車輛擁擠在一起,就像是一堵墻。
再看高速公路的左側,一眼就看到了四棟依山而建的大樓。
三輛越野車,在攔路的遺棄車輛前停止前進。
丁權對著對講機大喊:“開門,我是丁權!”
很快在兩輛客車中間的路障柵欄被人抬走,有人對著三輛車勾手示意通過。
為了確保安全,這些幸存者直接將附近的高速公路封鎖,就是有幸存者通過也要經過他們的同意。
當然絕大多數的幸存者,都會選擇留在這里。
能夠少一分危險,沒有人愿意再多承擔一分危險繼續前行。
走的時候還是五輛車,回來只剩下三輛不說,車玻璃也多都破碎,車身有很多彈孔。
值守青年好奇的問道:“釘子哥,你們這是怎么了?”
“還能怎么了,遇到其它的幸存者,被他們給偷襲了!”
看到丁權氣呼呼的模樣,門口的人也不再提問。
三輛車進入溫泉度假村的內部后,有兩個人帶著傷員去了醫務室,其他人則是跟隨在丁權身后去了酒店的方向。
酒店一樓側面的露天溫泉
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坐在溫泉池中,左右手各摟著一位身材火爆的比基尼美女。
男人揚起下巴示意,右側的比基尼美女就從旁邊拿起一杯酒,送到男人嘴邊。
一名留著小胡子身材精瘦的男人,走到中年男人的身后小聲說道:
“大哥,釘子他們回來了,好像是在外面吃了虧”
男人剛說完,就聽到了大聲的叫喊。
“大哥!大哥!”
間隔不到一分鐘,就看到丁權帶著兩個手下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
中年男人抬了抬手,兩個比基尼美女從溫泉池中出來,為他拿過來浴袍披在身上,隨后她們扭動著纖細的腰肢離去
中年男人坐在椅子上,點燃一支香煙默默的等待著。
“大哥,我們在煉油廠遇到了其它的幸存者,被他們給陰了。”
丁權走到中年男人面前將剛才的事情經過敘述了一遍。
重點是他們被對方陰了,被打的措手不及,所以才會這么狼狽的跑回來。
被丁權喊大哥的男人,名叫金師。
他算是這個營地的半個掌舵人,掌控著營地八成的戰斗力量,地位無可撼動。
且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在營地內的威望正在一點點蓋過張鵬飛。
張鵬飛張總是曲馬市數一數二的成功人士,手下有多家公司。
曲馬市最大的傳媒公司便是他的,地方的電視臺和廣播電臺都是他們公司負責運營的。
病毒爆發后,張鵬飛打了很多電話,但對他的救援卻是遲遲未到。
比起普通人他更加清楚這些病毒的嚴重,在確定被困后他就意識到必須要自救。
于是他命令廣播電臺傳遞消息,將更多的幸存者聚集在一起。
從開始他就是打算著用幸存者人數上的優勢,強行沖出感染者的包圍離開市區。
他的計劃很成功,自然而然的就成為了這群幸存者的領頭人。
來溫泉度假村也都是他的提議,因為他在這里有股份。
在幸存者數量一千人左右時,他還是絕對意義上的領頭人,大家都聽從他的命令。
直到金師帶著幾十個人入駐后,情況就逐漸發生了變化。
起初,金師還表現的什么都聽從張鵬飛的命令。
后來,當他手下的戰斗人員超過150人后,他的野心逐漸顯現出來。
依仗著手下對他的擁護,已經可以和張鵬飛平起平坐。
張鵬飛忌憚著金師手下的戰斗力量。
金師顧及著張鵬飛所掌握的醫療人員和警務人員。
另外金師為了維系住在手下們心中的地位,就必須對他們有一定的放縱,而這個放縱,恰好是最底層幸存者所懼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