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時他們摘掉了秦昊頭上的頭套,看著沒有多大反應和死人一樣的秦昊,還嬉笑著調侃了幾句。
“快走吧,這邊的味道難聞死了,待久了晚上可就沒有食欲了!”
“這幫試驗品都不如豬圈里的豬,真是可憐啊......”
兩個人說話的聲音漸行漸遠
在二人離開后,秦昊才從刻意偽裝的木然中恢復了過來。
手腳試著動了動,雖然沒有太明顯的知覺,但根據手臂和雙腿的反饋來看,他的左臂在做實驗時受了一些損傷,手指活動的有些不自然。
他躺在推車上,手腕,腳腕,腰部都有金屬環束縛著。
脖頸位置的金屬環剛才實驗時打開了,離開時倒是沒有重新鎖死。
房間里沒有一片昏暗,被四個白熾燈照的雪亮。
雙眼直視燈光讓秦昊感覺不適,他想要去看,但身體的本能會驅使他做出回避。
房間里的很多東西,看起來就像是一間手術室,說明在平時這里也是要做一些實驗的。
就那么保持一個姿勢躺著,毫無困意,也感受不到什么饑餓感。
每一分每一秒都要數著來過,這對秦昊來說是前所未有的巨大煎熬。
這間房間的墻壁一看就是厚厚的鋼筋混凝土結構,房門也不是一般的金屬,足夠的堅固厚重。
門上那個狹小的窗口,連頭都伸不出去。
死局
自認為經驗豐富,對自身實力也有信心的秦昊,心如死灰
這種情況就不能抱有太大的希望,只能是尋找時機,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在絕境中去等待那稍縱即逝的一線生機。
喪尸的聽力和嗅覺,秦昊現在是體會到了,比正常人要強大十幾倍不止。
他能嗅到空氣中混合的味道,對血腥味最敏感,可以準確的分辨出,聞到后自然而然就知道味道是從什么方向過來的,除非是有其它刺鼻的氣味遮掩。
在這樣情況下重復著日復一日的實驗,甚至連開顱這樣實驗秦昊都經歷過了。
現在他的頭蓋骨釘了一圈鋼釘,身上一道又一道的縫合線,讓他看起來就是一個被粗糙縫制的布偶。
雖然感覺不到太明顯的痛覺,但秦昊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體正在一點點走向極限的邊緣。
喪尸沒有明確的進食需求,卻是需要新鮮的血肉來保持身體的活力。
就他現在的狀態,哪怕是解開對他的束縛,他也是跑的搖搖晃晃的。
100天極限生存的倒計時,是唯一讓他有時間觀念的途徑。
過去的七天時間,讓秦昊感覺漫長的堪比七個星期甚至是七個月。
那些家伙似乎是為了提防他咬人或者是抓傷人,把他的牙齒和指甲全都拔掉。
在這方面絕了他傳播病毒的希望還只是第一步,另外除了一些非必要情況,他是二十四小時被束縛著,沒有一丁點的機會。
隔壁的房間經常會出現痛苦的嘶吼聲,有時還有一些人惡毒咒罵的聲音,那些都是在他之后后來的實驗者。
想要完成這具有重大意義的研究,就需要反復的實驗,需要大量的實驗目標。
有諸多實驗數據輔助,他們才能更快的實現研究的目標。
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么,秦昊在思考如何脫困的辦法之余,都在做同一件事。
他不斷在心底強調自己是誰。
“我是秦昊,我來自樂園,我和我的隊員正在做任務,我要生存100天!”
倒計時還87天時,秦昊被卸掉了一條胳膊和雙腿,因為有后續的實驗體滿足實驗要求,他這個初代感染者不再是唯一性
必要的價值被降低,他已經嗅到了死亡的味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