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君,你說他宮水有什么好的?”
“個子沒我高,性格沒我好,長相也就那樣,唱跳rap更不用說,他憑什么獲得貴賓的芳心!”
“別這么說……”
“難道不是嗎?井上,我就不相信你真的服他!”
員工休息室內,小又建人拎著瓶清酒,眼淚汪汪地喝著。
在他身側,井上大貴欲言又止。
不是哥們,人家都是吃一塹長一智,怎么到你這是吃一塹吃一塹吃一塹……
宮水脫胎換骨明顯不一樣,店長也偏向他,現在還有貴客。
咱們拿什么跟人家斗?
思索間,井上大貴的視線落在了小又建人那紅腫,帶著五指印的臉上。
不能說冤枉,只能說純活該。
小建人剛靠近的時候,那位少婦臉上就露出了不滿,最后更像是回憶起了什么,跟炸了毛的貓兒似的,一巴掌就扇了過來。
就在房間內死寂之時,宮水已經開始心疼豐腉少婦的手疼不疼了。
這小子的反應速度居然比我還快,這樣下去我店內頭牌豈不是坐不住了?
井上大貴擔憂著自己一哥的位置。
“井上,你犧牲自己的接客時間聽我說這么多,真是非常阿里嘎多!”
“你快去前面忙吧,不用擔心我的。”
小又建人眼中帶著幾分感激。
果然,只有跌落低谷時才能看清人心,井上君對自己是真兄弟。
“沒事。”井上大貴靠在椅背上,眼中透露出淡淡的悲傷:
“她們都點了宮水那個魂淡。”
今晚的月夜の絆生意格外的好,除了老顧客們還來了不少新的顧客。
基本都是被蘇命給吸引過來的。
月夜の絆二樓最大的包間內坐了一屋的鶯鶯燕燕,從jk裙到黑絲包臀應有盡有,蘇命正拿著話筒和一位出價最高的富婆唱情歌。
富婆面容平平,但一雙大長腿配上黑絲吊帶襪太過吸睛,尤其是唱歌就唱歌,人還貼在了蘇命身上,兩條大長腿往他身上蹭。
對于這種行為,蘇命‘痛苦’地忍受著。
畢竟賺的就是擦邊錢,俗話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一邊唱,蘇命一邊暗罵須賀那個該去當吊燈的資本家。
見到人多,直接搞起了一陪多,這包間內十幾個客人就他一個牛郎。
“該我了該我了!”
一曲結束,身材嬌小的白絲jk少女起身走來。
她走路一蹦一跳,臉蛋白皙滿滿都是膠原蛋白,身上洋溢著青春的氣息,扎成雙馬尾的青絲在身后一起一落。
這要是有二十歲我吃……蘇命輕聲道:“這位客人,你滿十八歲了嗎?”
“你管得真寬!”jk少女翻了個白眼:“怎么,你還想灌醉我然后把我撿走?死變態。”
蘇命:……
看了看少女甜美的面容,他再次明白了什么叫人不可貌相。
“你要唱什么?”
“給我唱華夏聯邦那邊的歌,父親!”
蘇命眼底浮現冷色,握著話筒的手緊了緊,“我不會。”
“連外語歌都不會,你當什么牛郎?退錢!”
“要不咱們換一首?”蘇命強行維持著笑容,心中不斷重復:
“要有職業道德,我要有職業道德,服務業賺的就是挨罵錢……”
包間內的鶯鶯燕燕們倒是看得津津有味,想知道這個帥氣的牛郎會怎么處理囂張的雌小鬼。
“你發什么呆,信不信我找你們店長投訴你!”
艸,我賺你馮福。
“抱歉各位客人,我要失陪一下。”
蘇命紳士一禮,隨后拉著jk少女走了出去。
他直接拽著jk少女來到樓梯間,冷聲問:“你來砸場子的?”
“是又怎樣。”少女雙臂環胸:“你連個外語歌都不會唱,難道我還不能退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