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家。
秦赫野把時寧保護在懷里,害怕的情緒,纏緊他的胸腔。
“有沒有受傷?”他小心翼翼的問著。
“我沒事。”
時寧說著就推開秦赫野。
秦赫野看著懷里空空,在看著已經跑開的時寧,皺起了眉頭。
時寧趕緊走到趙管家的身邊。
看到他手里拿著的小荷包,雙眼亮晶晶。
“這就是老太婆丟下來的信物?”
那是一個紅色陳舊的小荷包。
荷包上繡了兩個字,她念了出來,“日寸?”
時寧還抬頭去看時國強,問他,“爸,您親生父母給您取的名字,叫日寸啊。”
時國強板著臉,很嚴肅的看著荷包上的字。
“日寸這個名字,確實比國強好聽。”
“寓意也好,一寸光陰一寸金,難怪我暴富了,原來我名字日進斗金啊。”
時國強越說越喜歡,“讓我珍惜時光,又讓暴富的名字,寓意不錯,等會兒事情結束,我就去改名。”
時寧舉起小荷包,“我支持。”
趙管家:……
秦赫野本來還在為剛才被時寧推開,而生悶氣。
現在聽著她的話,看她可愛的樣子。
火氣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
秦赫野寵溺的看著還在研究的時寧,“有沒有可能,這不是兩個字,而是一個字,時?”
“噯?”時寧愣住了。
日寸不就是時嘛。
但,這歪七八扭的日寸,都能分出一條太平洋來了。
現在這么多人,要是她看錯了,那不就全世界都知道她蠢蠢噠。
那不行。
時寧傲嬌的把小荷包舉到秦赫野的面前。
“不是時,就是日寸,你看兩個字中間能塞進一條太平洋了。”
秦赫野看著小荷包上的日寸兩個字,分開快一個手指,而且這個似曾相識的狗刨字。
他寵溺的笑著點頭,“嗯,老婆說的有道理。”
“可能是日寸,太爺爺當年看錯了,就有了時這個姓。”
根據調查出來的事情,老太爺當年就不姓時。
看來,應該是從這個荷包上的字,才改姓為時的。
時寧小臉得意,“我就說嘛。”
她把小荷包還給時國強,“爸,您見過這個荷包嗎?”
時國強點頭,“見過啊,爺爺當年給我,然后當年被我媽收走了,說幫我保管。”
“后來你和時輕音出生了,我媽要把荷包給時輕音,她嫌棄丑舊不要。”
“我媽就收回去了,你哭著找她要,她都不給。”
這么一說。
時寧也想起來這么一回事了。
那會太小了,她自己都不記得幾歲了。
“爸,趁現在,好多媒體記者在,最權威的京晚報社,快拿著荷包去鏡頭前認親。”
她剛才就是故意說時老太太是人販子。
騙的時老太太說出當年時家收養時國強的真相。
沒想到啊,還真被她給騙到了,詐出了一個認親信物。
時國強抬頭看著還在頂樓,罵的超級難聽的時老太太。
再看看陳舊并不值錢的荷包,最終把荷包收了起來。
“算了,這樣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