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寧低頭看著戴麗,“沒做過傷害我的事嗎?”
戴麗用力點頭,“是。”
她就是這么覺得,應的很干脆利落,很理直氣壯。
時寧直接就笑了,“先不說跑步時候,勾引秦赫野的事,就說唐家認親宴的事,你沒有參與嗎?”
她冷冷的問,“那不就是傷害嗎?”
戴麗一愣,看著高高在上的時寧,“可你什么事都沒有啊,反而是我那次被猛獸追,身上掛了好多螞蝗,還有……”
時寧聽著戴麗越說越委屈,好像自己沒受傷害,都是戴麗高抬貴手的放過了。
秦赫野也是越聽,臉色就越冷,散發的氣息,仿佛要凝成實劍,把戴麗給大卸八塊。
戴麗只覺得殺氣越來越濃,聲音越來越小,然后低下了頭,“對不起。”
而后,她又猛抬頭,“可那都是何秀芬做的,我是被逼無奈的。”
她急于撇清關系。
時寧冷然看著她,“不管你因為什么理由,做了壞事,就要承擔自己的后果。”
“我也知道,如果不是我解決了問題,那么我現在跟秦赫野要么離婚,要么秦家家破人亡。”
“我們沒必要為你的被逼無奈買單,也沒必要可憐你,就圣母心泛濫,就放過你。”
她聲音不是很冷,還有點清脆悅耳。
可卻是讓戴麗覺得一片心涼。
時寧低頭看她,“你喜歡脫衣服勾引男人,就給你兩個選擇,要么自己主動去夜色跳脫衣舞,要么我讓人送你去暗色。”
聽到這話的戴麗,抬頭錯愕的看著時寧,“我以為你不是這么狠毒的人,可沒想到你狠起來,一點都不遜色秦赫野。”
夜色是暗色的敲門磚。
但若真要比起來,夜色已經好太多,堪比天堂了。
至少那些變態,還會在明面上偽裝君子。
時寧不想跟戴麗多廢話,牽著秦赫野的手,“我們走吧。”
“天黑,你穿著一次性拖鞋,不好走,我抱你。”
秦赫野打橫把時寧給抱了起來,轉身就離開了。
戴麗看著他們的身影,整個人頹敗的癱坐在地上,做出了選擇,“我……去夜色。”
時寧才不管戴麗去哪。
像這種棋子,一旦任務失敗,她背后的人,自然會懲罰她。
……
秦赫野抱著時寧回到帳篷,把她放在床邊。
單膝跪下,幫她脫下一次性拖鞋,白色的鞋面已經臟了,還有些變形。
再看她的腳底,好幾處紅腫,是鞋底太薄,山上石子多,踩出來的。
秦赫野看著很感動,又很心疼,“你不是都能看到,知道我在做什么,怎么還慌亂的跑出去,鞋子都不知道換一雙。”
她都能看到彈幕,知道他在做什么的。
時寧低頭看著秦赫野,“這次沒看到。”
秦赫野抬頭看她,“那你相信我,就更不應該跑出來,你傷著,我會難過的。”
時寧撇嘴,“人家擔心你嘛,你要是出事了,我也會難過的。”
秦赫野站起身,把時寧擁進懷里,“我會保護好你的。”
時寧抬起雙手,緊緊的抱著秦赫野的腰,“我也是。”
……
夜色。
至尊包廂里,一片漆黑。
能從落地窗,直接看到一樓場景。
男人一身黑色西裝,慵懶的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手里拿著個銀色打火機,像看戲一樣的看著一樓。
整個人,像是與世隔絕的黑貓王,又俯瞰著底下的螻蟻。
當,看到時寧從門口進來。
慵懶的他,微微坐直,打亮了手上的打火機,忽明忽暗的火光,照亮了他臉上的輪廓。
他,勾起邪肆的唇角,緩緩吐字,“好久不見,時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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