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鐘,來來來,嘗一嘗,這是剛從小白和小黑那里偷來的,這倆小子別的沒有,好酒還真是不少。”
“滋~~入口柔,一線喉,大王,這酒還真不錯,聽說那倆小子整了個什么聊天群,和陽間交易的呢。”
“滋~~這事兒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行了,又不是啥大毛病,來來來,倒上倒上。”
黑白無常嘴角一陣抽搐,就說家里面的酒越來越少,原來是讓您老給順走了!不過我們又能說什么呢?誰讓您是老大呢。
二人來到大堂,裝作什么都沒有聽到的樣子:
“大王,鐘大人,帶來一個剛下地獄的游魂,先來登個記。”
而這時候閻王顯然有點喝高了的樣子。
滋溜一口酒:
“先把他的鏈子解開啊。”
黑白無常照做,然后王宗師一臉懵逼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腦子里面立刻冒出一個疑問:
這個喝酒的黑胖子是誰?
不過好像地位很高的樣子。
黑無常給了王宗師一腳:
“見到閻王還不下跪!”
閻王擺擺手:
“小范啊,別那么大的戾氣嘛,文明執法知道不?堂下~滋溜~何人啊?”
王宗師一聽這是閻王,人的名樹的影,立馬跪了下來:
“小人王察真。”
“滋~~生前是什么職業啊?”
“小人是個武術家。”
“哦?舞術家?舞術家好啊,你就給寡人跳支舞助助興吧!”
王宗師一愣,急忙回到:
“小人是武術家,不是舞術家啊!”
喝大了的閻王一聽:
“什么跟什么,舞術家,讓你跳個舞怎么了?你看不起寡人嗎?當心寡人發飆啊!”
王宗師急忙解釋道:
“大王啊,我這個武術家是打人的不是跳舞的啊!”
閻王一聽就急了!
“什么!你還想打人!這里只有寡人打人的份!來人啊,叉下去油炸十八遍再帶上來問話。”
“這這這,還有沒有天理啊,我要投訴啊!”
判官也是滋溜一口酒:
“堂下何人要狀告陛下啊。”
王宗師又是一愣,對啊,我特娘的是不是瘋了在判官府告閻王!
正在這么想著就被扔進了油鍋里。
不多時,渾身帶著油花的王宗師再次被帶了上來。
“這回可以給寡人跳個舞了吧?”
在油鍋里走了十八遭的王宗師,此時已經都抽抽了。
“大王,小人實在是不會跳舞啊!我的武術是搏擊術,舞蹈啊。”
“滋~~搏雞?你還想搏雞?不知道在地府賭博犯法嗎?來人啊,刀山上讓他走一圈。”
走完一圈刀山的王宗師已經沒有鬼樣了。
“寡人想看個跳舞的助助酒興就這么難呢!別人不跳也就罷了,你可是舞術家啊!”
王宗師用盡最后一點力氣說道:
“大王,我跳,我跳還不行嗎?”
閻王瞬間就怒了:
“你們看看,我就說他會跳吧,特娘的竟然敢騙我,別拉著我,我要和他單挑!”
判官一看,好嘛,閻王這是徹底喝蒙圈了,對著黑白無常擺擺手:
“下拉去多炸幾遍,等大王酒醒了再說。”
王宗師已經徹底崩潰了,像條死狗一樣又被拖進了油鍋。
就在感覺自己在油鍋里撐不住的時候,一股特殊的力量瞬間就把他拉回了陽間。
“王宗師,死亡的感覺如何?”
反應過來的王宗師立刻跪在地上,淚流滿面,不停地磕著頭:
“大少爺,我跳,我跳啊,別再炸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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