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王居高臨下瞇著小眼睛一看
“這特么誰啊!”
“是我,是我啊閻叔叔!”
“你特么光說是你,你也不照照鏡子,誰特么能認出來你特么是誰啊!”
薩迪奧都快哭了,但是腫起來的臉把淚腺堵住了,所有的委屈只能往肚子里咽。
“閻叔叔,我,我,薩迪奧啊,冥王的傻兒子,呸是小兒子!小兒子呀!”
“哦?你這么一說,還真有點像。”
此時的薩迪奧也看到了穿著龍袍的劉屹秋夫妻倆,心中頓時一驚!
上次斗狗的時候,這兩位不就在場嘛!幸虧那時候自己沒有太作,據說新任的二大王三大王背景不是一般的厚。
“小薩,你怎么變成這副鬼樣子了?來人啊,傳太醫啊!先給賢侄把臉治好啊!你們看著不鬧心嘛!”
話落,一大幫太醫立刻這藥膏那藥膏呢就抹了起來,不多時,頂著豬頭一瘸一拐的薩迪奧,就變成了只一瘸一拐的薩迪奧。
“不是,腿,腿就不管了嘛?”
一個太醫頗為客氣的說道
“王子殿下,不用客氣,大王說只治臉,你放心,那除了臉之外,我們一點藥也不會多給!
山水有相逢,就此別過,您留步!不用送!”
看著薩迪奧嘴角抽搐的樣子,閻王擺了擺手
“賢侄不要太過在意他的言語,他生前是做獸醫的,說話社會了點,你感覺怎么樣了?”
薩迪奧拄著拐又是一副一言難盡的表情
“閻叔叔,其實我倒沒什么,請您救救我父王啊,那兩個黑衣人太狠了!”
……
話說陰間計時法的兩天前。
在西方地獄當中,冥王正帶著他那二百多個妃子游山玩水,連隨從帶侍衛跟了兩千多人,浩浩蕩蕩,好不熱鬧。
而薩迪奧站在城門樓子上,一手冬棗一手香蕉,正做著痛苦面具的表情
“網上說這倆東西不能在一起吃,看來真不錯,怎么特么的一股粑粑味!”
三頭犬一聽立刻兩眼放光!這食譜,先記下了!
“咳咳,臥槽,狗子,給我來杯水漱漱口。”
三頭犬屁顛屁顛地叼了個杯子
“小主人,你怎么不跟著主人去玩啊?”
薩迪奧嗚嚕嗚嚕地用水漱口,然后咕咚一聲咽了下去
“不是我不想去,但一星期父王出游兩回,一次三天,一次四天,連個周末也沒有,他不累我都累了。”
“主人他體格好,而且不出去玩還能干啥嘛,東邊的那位又打不過,守著一畝三分地過日子也不錯呀。”
薩迪奧呵了一聲
“父王他當然體格好,我那二百多位母后你當開玩笑的嗎?”
說完這話薩迪奧往躺椅上一仰,伸了個懶腰
“今兒天氣不錯,狗子,改日去不去東邊再斗斗狗?雖說上次的經歷有些操蛋,但那邊的人文風情還是比我們這邊好太多了呀。”
三頭犬殷勤地給薩迪奧捏著肩,趁機把小桌子上的冬棗和香蕉洗劫一空,這味道!正!
“誒?狗子,你看天上飛的那是什么玩意兒?”
三頭犬抬起來兩個頭看了四眼
“好像是兩個人?”
“我當然知道是兩個人了,我的意思是什么人,怎么突然出現在那里?”
“小主人你看,他們朝著主人的隊伍去了呢!”
薩迪奧再次躺了回去
“那可能是父王的手下吧,匯報工作的事兒,就別瞎參合了。”
“好像有點不對勁啊?”
薩迪奧閉著眼睛哼著小曲
“怎么了?”
“小主人你看,怎么好多人都飛起來了?還是被打飛的!”
薩迪奧一激靈,連忙起身站在城門樓子上望了過去,只見遠處冥王的游玩隊伍亂作一團,一陣又一陣的光芒閃過,慢慢的也開始有聲音傳來,打斗聲,求饒聲不絕于耳。
“敵襲,臥槽!這是敵襲!狗子快去拉警報!!!父王被人襲擊了!”
說罷立刻鎧甲覆身,手持盾牌闊劍就飛了過去,薩迪奧這家伙雖說腦子不太好使,但一腔熱血還是有的。
但事情就那么戲劇,就在薩迪奧剛下城樓,就看到兩個黑衣人從遠處快去飛來,手里還提著被活捉的冥王。
“臥槽!父王都打不過他們嘛!”
薩迪奧就楞在半空中,看著兩個黑人落在城門樓子上
“風一,這老頭子也太不經打了吧?”
另一個黑衣人打量著正在敲鑼的三頭犬,一腳給它踢到一邊
“這個世界,有能打的嗎?都不用咱們主人出手,更不用王出手,咱倆隨便一人就能把他們治的服服帖帖。”
“可,,”
“可是什么?”
“可咱們不也是在那里面混不下去才出來的嘛?那幫人太猛了,尤其是那倆老頭子,就跟磕了藥一樣!風十二和雨老七就是被他們給烤了,而且都不放油,這得多疼啊!萬一他們追過來怎么辦?”
“哪有那么巧,隨便找一個世界他們就能追來?要真能追來,我特么直播把這個城門樓子給蘸醬油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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