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自己的兒子已經成為了田開江的太子,未來這個皇位終究還是要落到他們這一血脈的頭上,所以田琪并不急于一時,懶得給自己背上一個篡位的壞名聲
這一類的野史秘聞。往往是空穴來風,當然沒有什么可信度。但是百姓還有鄉野閑人就是喜歡這種東西,念叨不已,津津有味。
這些東西原本都是不能夠放到臺面上來說的。
可此刻段純卻將其堂而皇之的說了出來。
而等到他說完之后,他又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裝出一副自己失言的樣子。帶著一絲歉意地看著鄭秀道:“罪過,罪過,我這個人就是口無遮攔,兄弟,不要放在心上。”
然而他嘴角帶著的一絲微笑也就明確的告訴眾人,其實他就是要故意說這個事情的。
此刻澹臺鎮與納蘭云迪并未說話,因為這是小輩的交鋒,口舌上的交鋒也同樣是交鋒,他們此刻若是開口說什么就顯得有些跌份了。
林山本想開口,但是看了看鄭秀還是決定自己先忍一忍,畢竟對方編排的是他的父親,還有陛下,或許鄭秀會有更多想說的東西。
而反觀鄭秀,他臉上也只是在對方剛剛說這一番話的時候出現了一絲憤怒的情緒,此刻已經平靜了下來。
他十分淡定的看了看段純,然后道:“此類的鄉野傳聞各國都有不少,我原本以為會聽信這些東西的只有那些販夫走卒,鄉野閑人。想不到段兄作為超凡修士也會偏信偏聽此類言論實在是讓人覺得有些好笑。”
段純臉色一沉。
而鄭秀的反擊還沒有結束。
“其實這一類的傳聞在下也知道許多,其中就有關于貴國皇帝。”
魯國這邊的人臉色俱是一變,可是不等他們有更多的反應。鄭秀用一種極快的語速將接下來的話給說了出來。
“我早就聽說,其實當今陛下田開江早些年受過暗傷無法生育,所以他眼下的兩個皇子其實都是成王田琪的種。”
“當初魯國先帝駕崩,那時成王田琪已經是宗室當中最強者,本身也有絕巔修為,那個時候宗室當中有無數人推舉成王繼位,成王繼位本是眾望所歸的事情,可在這個時候他卻偏偏推舉了田開江繼承大統。”
“這件事情別說你們魯國人了,我們齊國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然后才知道原來田開江的兩個兒子都是田琪的兒子,這樣一來也就沒有什么好說的了,反正不管田開江在自己這個位置上做了哪些努力,哪些事業,最后都是成全了田琪的兒子。”
“如果我是田琪的話,我自然也愿意推舉田開江上位啊。”
鄭秀臉上掛著笑,看了看左右。
那兩個禮部官員的臉色早就已經白了,也只有林山跟著鄭秀一同笑了起來。
林山還道:“可不就是這樣嘛,這可是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成王做不做的好一個好皇帝我不知道,但他一定是一個非常成功的商人。這樣的買賣換我來做,我也一定要做。”
段純的臉直接就黑了。
就連趙良葉的臉都已經黑成了鍋底,原本是想著拿這樣的事情來打趣林山他們一行人順便侮辱姜業卻沒想到被鄭秀反將一軍。
更令眾人沒有想到的是鄭秀說完之后還從手上拿出了兩張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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