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山冷冷道。
“要為我出頭,因為我是你們的戰友,我是這一營的人。但是為什么齊恒被人欺負了?你們這些人卻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場間頓時沉默下去。
林山這一營的士兵當中其實沒什么蠢人。齊國對于割鹿軍的將士其實還是有著比較嚴格的考核的,你可以不是非常聰明的那種人,但絕對不能是蠢貨,智力必然是正常的。所以許多人在聽到林山訓話之后已經隱隱猜到了問題所在,也明白林山為何會開展這一場訓話。
張笑陽臉色復雜。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林山。
而林山依然是抓住了張笑陽這個點,他開口問張笑陽。
“張笑陽你能夠告訴我嗎?為什么齊恒被人欺負的時候,你們默不作聲。”
張笑陽這個人他特殊就在于他的路已經走到了盡頭,他不用擔心得罪什么人,沒有辦法將職位往上升。
因為本身修為的緣故,他的上限已經被鎖死了,也正是因此其實張笑陽在軍中一向是不看別人臉色的,心直口快,想說什么就說什么。
當初林山初來乍到的時候,這小子也沒少說林山的閑話,只是后來林山用一樁樁戰功將這人的嘴巴給堵上了。最后讓此人心悅誠服。
所以張笑陽此刻被林山問道。他也并沒有任何顧忌,直接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當時我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也非常氣憤,也曾想著帶著兄弟一起去給齊恒找回場子。但是有人說齊桓是一個記國人,被人打了也就被人打了,如果我們齊國人去幫著記國人欺負齊國人,那成何體統。”
有許多士兵心虛的低下了頭,因為張笑陽現在說的這句話就是很多人內心深處真正的想法。
林山臉上看不到一絲喜怒。
“我也不是齊國人,既然如此,你們為什么要幫我出頭呢?”
張笑陽頓時無言以對,過了好一會兒才只能磕磕絆絆的道:“將軍,你不一樣。”
林山冷冷一笑:“我又有什么不一樣呢,都是一樣的。無非是你們覺得記國之前和齊國發生過戰爭,所以你們敵視齊恒的身份。”
“但我現在告訴你們。進了齊國就是齊人,齊恒甚至都改掉了自己的名字。”
“我問你們,自從齊恒加入我營中之后,四處奔走。盯著那些戰死將士的家屬撫恤照顧那些傷重退伍的戰友,他可曾有半分錯漏遺漏?”
眾人盡皆沉默,無言以對。
齊恒做的太好了。根本找不出一絲瑕疵。
“你們當中有許多人家中的善后工作就是齊恒去做的。你們家里的人應該也給你們寫信了,信中是否提到對于齊恒的謝意呢?”
那些曾經受到過齊恒好處的人十分羞愧地低下了頭。張笑陽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突然抬頭看著林山道。
“將軍,你說的不錯,這事情是我做的窩囊了,我認我就是個窩囊廢。”
說完張笑陽直接抬手。連續的在自己臉上扇了好幾個巴掌,打完之后他坦坦蕩蕩的道
“是我犯渾了,我現在就去給齊恒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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