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山見狀揮了揮大手。
“好,你們即刻回去準備吧。兩刻鐘之后,發起進攻。延誤軍令者定斬不饒!”
眾人立刻腳步匆忙地離開了營帳,開始準備起來。
而在林山這邊軍議如火如荼地進行的時候,敖烈這邊的營帳也是熱火朝天,不過并不是進行討論,而是在進行譴責。
“都怪這個于靜。如果不是他貪功冒進,將所有的力量都壓在了林山的戰船之上,我們又豈會陷入如此被動的境地呢,要是他成功也就算了,可是結果呢,他自己死在了林山手里,那也就罷了,他麾下的軍隊更是被林山打得潰不成軍。
“不錯,此人著實可惡,回去之后他就算死了也應該摘掉他所有的榮耀。他的家人也應該受到嚴懲。”
敖烈的營帳當中。他手底下的軍官紛紛咒罵著于靜。
倘若于靜此刻還活著的話,恐怕也會被這些人抽筋拔骨。
敖烈面色極為陰沉,他抬頭看著巨大的地圖,等眾人罵得差不多了,他轉過身道。
“難道咒罵于靜就可以讓林山退軍嗎?”
“現在糾結這些又有什么意義呢?”
眾人臉色一滯,罵地最兇的那幾個則是非常尷尬。
敖烈長嘆一聲。
“不管怎么說,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現在我們這些人在這里就是要為于靜擦屁股,破風島必須要全力守住,倘若這里失守了,那么犄角之勢便被破,齊國人將會在這里占據主動權。”
“傳我號令!”
敖烈面色一肅開始發號施令。
眾人也立刻身體等待敖烈的命令。
“首先立刻派人去海上尋找于靜的那些潰兵,將這些潰兵收攏起來。直接登陸破風島作為我等的后備力量。”
潰兵之所以是潰兵,就是因為他們的膽氣已經被敵人給打破了。
這樣的潰兵想要重新凝聚成戰斗力的話,其實需要很長一段時間進行調整。調整時間的長短則在于將領的能力。
而敖烈在這方面一直對自己非常有信心。
“接著派人去云邊島告訴對方我們這里的情況,如實相告,不要做任何的隱瞞。如果他愿意派遣援軍,那就讓他來,如果他不愿意的話,那也無話可說。”
“最后再派傳令兵稟告大帥破防島的情況,并且請求增援。”
敖烈先是做出了三個布置。
基本上都是試圖增加破風島的防御力量。傳令兵立刻走出營帳,以最快的速度將破風島的消息給傳遞出去。
其實如破風島這樣的據點,一般都會用類似于傳音石一類的手段,但是林山在登陸破風島的時候,就已經用陣法阻斷了傳訊,這樣的做法雖然也會導致自己的消息傳不出去,但是對于林山來說,封鎖破風島是更重要的。
在這樣的時候,最靠得住人,還是人本身。
做完這三個布置之后,敖烈環視一圈道:“到了眼下,已經沒有其他辦法,只有死守破風島,決不能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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