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晨和我坐在郭飛家中,希晨翹著二郎腿開口說道:“我接下來說的話可能會讓您們不舒服,但請見諒,一切都是為了查出殺害令郎的兇手。”
郭飛有些激動的說道:“先等等你能告訴我我兒子到底時怎么死的嗎?”
希晨說:“現在不能,我雖然知道他怎么死的,但是找到兇手前不能說。”
接著希晨又說:“令郎死的時候家里就他一個人,你們在哪?按理說憑你們的身份家里應該有傭人吧!為什么那天傭人也不在。”
王美臉色發白,眼眶里還有些淚水,眼睛有血絲,她聲音有些沙啞,她說:“我來回答吧!那天公司有事我和丈夫去公司了。我們家人不喜歡有外人在家,也不喜歡有人伺候感覺像是侮辱人,所以家里只有一個保姆,我們夫妻忙的時候她給我們兒子做飯。那天她的女兒生病了我就讓她回家了。”
希晨說道:“王董一家真是善人呀!現在有錢人不雇傭人的還真少。”
王美輕輕的搖搖頭說道:“過獎了,只是不喜歡而已沒有你說的高尚。”
希晨說:“令郎平時人際關系怎么樣?有什么仇家嗎?或者說你們夫妻有什么仇家?”
郭飛接過話語:“我們做生意的難免得罪人,但是我們一家都堅持給人留條后路,所以我不認為會有人為了生意上的事殺人。”
談話到這我其實很疑惑,這些我們做初步調查時就問過,希晨為什么還要問一遍?
希晨又問道:“房間門鎖完好,說明兇手可能有你家中鑰匙,你們知道誰有鑰匙嗎?”
郭飛伸手摟著王美,他思考了片刻后說:“就保姆有,我們很注重**,保姆在我兒子五歲時就來我家了,她不可能把鑰匙泄露出去。”
希晨說:“門口攝像頭是壞的吧!什么時候壞的。”
王美靠在丈夫的肩膀上,淡淡的回答說:“一周前,一直沒修。”
“我看到令郎房間里有很多鏡子,令郎很喜歡照鏡子。”希晨疑惑道。
“我們不知道為什么他要在房間里放那么多鏡子,我們問過他,他說這樣顯得空間大,我們就沒管他。又不是什么大事。怎么鏡子有什么問題?”王美疑惑道。
希晨說:“沒什么,我們這行就要懷疑一切不合理地方。這樣該了解的我了解了,我們就先走了,再次表示痛心,請放心我們一定找到兇手,請節哀。”
希晨和我從別墅出來,我問道:“你今天怎么就問無用的東西。”
希晨回道:“無用?用處大了,雖然問題你們也問過,但是我問和你們問能一樣嗎?我是神探。”
我對他的自戀實在無語。
他又說道:“其實我是來證實我的猜測的。”
我問:“證實了嗎?”
他沒有說話只是眼神望向遠方。喃喃自語道:“人性呀!真的這么難測?住在心里的魔鬼真是可怕。”
我說咱們接下來去哪?
希晨說:“去找那個保姆,我有些問題要問她。”
我們驅車去往了保姆的住處。
保姆看到是我問道:“警察先生,還有什么問題嗎?”
我說:“我身邊這位是警局請的顧問,他有些問題要問你,打擾了。”
保姆很歡迎我們的到來,她有些激動的說:“沒事我很希望你們能快點抓到殺害少爺的兇手,你們盡管問我知道的一定全說。少爺是個好人,你們一定要替他報仇。”
希晨說道:“我們盡力而為。現在我要開始問了。王董說你在他們家很久了,他們家有沒有什么地方讓你覺得奇怪,或者說他們一家有沒有什么奇怪的行為。”
保姆想了想說:“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就是少爺很喜歡鏡子。但是就在他死的前三天他砸碎了他屋里全部的鏡子,那屋里的鏡子都是后來才買的。”
希晨聽了這話思考了一會兒又問:“他們夫妻關系真的像外界說的那么好嗎?連吵架都沒有過嗎?”
保姆給我們倒了杯茶水,然后她說:“是的,我在他家那么多年不止沒有聽過吵架連大聲說話都沒有。老爺一家待人溫和,我從沒見過這樣的有錢人。對了一個星期前老爺夫人都不怎么說話,好像是老爺惹夫人生氣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們長時間不說話,但是不到兩天就又像往常一樣。說起來他們關系真好,結婚二十年了還像熱戀一樣。”
希晨聽完這話陷入了沉思。
我在一旁小聲問道:“怎么了。”
他搖搖頭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他說:“打擾您了,我們要走,謝謝你的配合。”
保姆說:“這就完了,不問點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