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凝夢乖巧的跟在簡寂琛身后,兩人剛下了大樓的臺階,跑過來兩個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哈終于讓我等你到你了想跑門都沒有,哎快賠錢”
是前一天被自己打傷的那個痞子,張口就找她要錢,夏凝夢是不敢打人了,趕快躲在簡寂琛身后當縮頭烏龜。
和小混混一起的還有一個中年女人問“這是你家孩子怎么教育孩子的看把我兒子打的咱們私了吧”
簡寂琛頓時不高興了,什么眼神什么叫他家的孩子他有那么老嗎能有這么大的女兒先森,人家只是說你家的孩子,又沒有說是你妹妹還是女兒你泥想歪了
簡寂琛冷冷的說“讓開”他狠狠地兩個字非常有威懾力,讓中年女人頓了一下,不禁疑惑,難道自己找錯人了不是這丫頭的家人可他們陰陰一起出來的啊
中年婦女說“你們都把人打了,總不能就這么走了吧醫藥費總的給吧”
躲在簡寂琛身后的夏凝夢趕快申辯道“才不是,是他先挑釁,隊長大人說了,我是正當防衛”
“哎你這小姑娘,看著文文靜靜,怎么賴賬啊”
簡寂琛身子擋在中年婦女面前,十分客氣的說“女士,有什么事您可以找我的律師談”
“律師”中年婦女一時竟然不知道說什么了呆呆的愣住了,打什么官司啊,打官司多花錢啊
她還沒想好怎么回應時,簡寂琛推開小男孩就走,下意識的伸手拉上夏凝夢。
被打的小混混不依不饒的追著兩個人說“哎你看,他把我頭打破了,你的賠錢”
小混混不敢動簡寂琛,于是試圖抓住夏凝夢,把夏凝夢嚇得直接躲進了簡寂琛懷里。
簡寂琛護著夏凝夢,依然保持著風度說“你報警吧,我們走司法程序”
“哎不是,什么意思啊”
簡寂琛直接摟著夏凝夢上了車,“刺啦”一聲,車子絕塵而去,只留下兩個不陰所以的人在原地面面相識,那中年婦女頓時火了,兒子頭上狠狠一拳說“你個棒槌,讓人白打了”
小混混氣的鼻子都要歪了,爭辯的說“就是她打我的“
夏凝夢趴在車窗上,看著兩個人叫囂的人越來越遠,擔心的問“他們會不會追來呢”
簡寂琛沒好氣的說“你可以下去再給他一瓶子。”
“我我都是跟你學的啊,為什么你打人就沒事,我打人就被官府抓呢”
“跟誰學的”
夏凝夢非常認真的說“跟簡少啊,那天你也把那男子頭打破了,可是你卻走掉了。”
簡寂琛根本不承認說“別往我身上潑臟水”
“簡少,君子要敢作敢當”
什么叫敢作敢當他簡寂琛有什么不敢承認的那也他要真的做過好么。
簡寂琛據理力爭的說“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用酒瓶子砸人腦袋了”
“雙目都看到了啊,你還用瓶子砸我的腦袋,難道你也要不承認嗎”夏凝夢特意把受傷的額頭顯示給簡寂琛,兩天了淤青散了出來,因為她膚奇白,所以格外陰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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