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邊,右邊有敵人!”
“左邊導彈來襲!”
“注意炮擊!”
嘈雜的無線電語音不斷的灌入穆勒中尉的腦子里,讓他混沌的大腦一點點的清醒了過來。
然后,中尉就感受到了劇烈的疼痛正從身體的各處襲來。
已經變形卡死的駕駛艙正在噼啪的冒著電火花,更讓中尉動彈不得,他只能一點點的掙扎著,好不容易頂開一點縫隙,然后,掙扎著將胳膊抽了出來。
隨后,中尉就發現,自己的右手已經連帶著整個小臂消失不見。
“啊!”
在中尉慘叫的時候,沉重的腳步聲再度在他的機體旁響起,隨后,透過被穿甲彈打爛的裝甲,中尉看到了一臺早期型扎古2正在一臺吉姆的猛攻下節節敗退。
揮舞著雙光束軍刀的吉姆只是一個虛晃的假動作就騙住了扎古的格擋,然后,光束軍刀就輕易的洞穿了扎古的防御,刺入了對方的駕駛艙。
中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臺吉姆熟練的抽身離開,留下胸口出現了一個黑洞的扎古無力的跪倒在地,他認出了那臺機體的駕駛員,但現在,他卻無能為力。
而腳步聲還未遠去,不知道是誰干的,中尉的機體被狠狠的踢了一腳,困在駕駛艙的他只覺得翻江倒海,隨后,他的機體又換了個方向。
在另一邊,是兩臺吉姆正在對陣三臺扎古,在左邊的吉姆的駕駛員面對著兩臺扎古圍攻,沒有絲毫慌亂,他甚至在不斷的小步后撤轉向,讓兩臺扎古反倒因為攻擊屢屢碰撞在一起。
而另一邊一對一的吉姆就好像殺雞一樣,左手的軍刀砍在熱能斧上,右手的軍刀隨即劈下,直接將扎古攔腰斬斷。
中尉甚至都能聽到通訊頻道里,那個可憐的孩子被光束融化前的絕望吶喊。
而那邊在一打二的吉姆也找了個機會,先是一腳踹開了一臺扎古,接著用頭炮掃射,糊了另一臺扎古一臉,逼的對方舉起一只手護住自己的臉時,他的雙刀便刺入了扎古的軀體。
隨后,第三臺扎古還在掙扎著起身的時候,兩臺吉姆便已經上前,一臺踩住了對方的胳膊,另一臺則是豎直的反握著光束軍刀,隨后松手,讓其自由落體,貫穿了扎古的駕駛艙。
“住手啊,別打了!他們只是群孩子!”
因為機體被移動,束縛著穆勒的駕駛艙終于松開了一個口子,讓這個在吉翁軍中服役了近二十年的老兵找到了脫困的機會。
他用軍刀切掉了被卡住的一只腳,隨后嘶吼著爬出了駕駛艙,對著距離他不過十幾米之遙的吉姆嘶吼著。
而后,那臺吉姆像是聽到了他的聲音,轉過了機體,在頭部那類似墨鏡的監視器上跳動的光點隨即緩緩停下。
“你們攻擊魯姆的時候,就沒想過這些嗎?”
安德烈看著這個狼狽的吉翁軍人,本想給他個痛快,但隨后,他卻改變了主意。
“頭,我這發現個活的,他說和我們交手的,是吉翁的少年兵?”
“少年兵?”
馬卡里烏斯閃過劈下的熱能斧,然后反手一刀,將面前這個被自己戲耍了數招的扎古送去西天,然后再恍然大悟。
“那難怪呢,這幫家伙,這么狂熱!那個家伙別讓他死,我要讓他看著我們怎么殺回吉翁!”
“明白,我這就讓步兵過來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