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火,開火!”
盡管被診斷為重度腦震蕩,但多尼長老并沒有選擇躺在戰地醫院里等待救治,相反,他再度跳上了最后一輛扎古坦克,跟隨著已經為數不多的僧兵們投入到了和聯邦軍的決戰中。
來自聯邦軍的上下夾擊完全打垮了僧兵部隊的所有布置,尤其是因為馬卡里烏斯帶頭的突擊行動,直接切斷了僧兵和主彈藥庫的聯系,雖然主彈藥庫同樣也沒被聯邦軍拿下,可南洋同盟也同樣沒法拿到彈藥補充,這就使得不少機體只能拿著熱能斧和全副武裝的聯邦軍部隊交手,其結果可想而知!
現在,基地里的僧兵部隊已經被完全的分割了開來,扎尼指揮著的,便是規模最大的一支,他們此刻正據守在火山基地內側的一處依靠天然洞穴改造的防線上,在他們的身后,便是南洋同盟在火山基地里最古老的一座廟宇,那些收容了雷凡胡的長老團此刻便盤坐于此。
明明距離他們不過數千米的地方在進行激烈的大戰,但這些枯槁的老僧人們卻根本不受影響似的,端坐于蒲團上依舊在焚香誦經。
實際上,這些長老們的誦經還是很有效果的,至少給僧兵們拉滿了精神支撐,他們的通訊頻道里,除了指揮官調動人員的命令外,便一直回蕩著晦澀拗口的頌文之聲。
如果是普通士兵,可能會覺得這聲音過分的吵鬧,但對于僧兵們來說,卻無異于天籟。
而就在這時,聯邦軍進攻隊列的后方又傳來了新的動靜,隨后,在前方僧兵部隊的注視下,被當成盾牌的半殘精神力扎古就這么被高達提在手里走到了前方。
隨后,馬卡里烏斯只是輕輕一抬手,聯邦軍的槍炮聲變戛然而止。
“停火!”
多尼看著那臺精神力扎古,本就頭暈目眩的身體又是一陣痛苦,甚至還嘔出了一口鮮血。
“我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放下武器投降,接受聯邦法律的審判,交出雷凡胡!”
馬卡里烏斯的聲音隨后便通過公共頻道傳到了多尼耳中。
那聲音震的多尼眼前發黑,胸口也越發的沉悶,就好像被扼住了喉嚨,根本無法呼吸一般。
他想要大聲的拒絕,但身體根本不夠支撐他做到,多尼只能拍了拍自己的駕駛員,示意他來回話。
“我們拒絕!”
一個尚未變聲的小沙彌隨即脆生生的回應道。
“所以,你們死都要帶著被你們洗腦的兒童兵一起嗎,多尼長老,還真是你們吉翁人的那一套啊呢!”
馬卡里烏斯又晃了晃卡多,此刻,他已經陷入了昏迷,失去肢體的幻痛再加上機體的劇烈震動,觸動了他的身體保護機制,不過,卡多很快就再度蘇醒了過來。
因為,當僧兵無視了馬卡里烏斯的警告選擇繼續戰斗后,他直接將卡多的精神力扎古當作投擲物,砸向了正蹲在拐角的南洋同盟的機動戰士。
而nt1也在丟出扎古的瞬間啟動了全部的后向姿態噴口,在狂暴動力的推動下,馬卡里烏斯的機體就好像蠻牛一般,以喬巴姆裝甲的高防護力硬扛著來襲的炮火沖進了南洋同盟的防守陣列中。
雖然除卻喬巴姆裝甲保護的部位外,還有其他部位也都有受擊反饋,甚至還留下了焦黑的彈坑,但nt1的行動卻并沒有絲毫的放緩,咆哮著的mg79甩動間,一輛馬杰拉便因為灌頂攻擊被摧毀,而在防線后方的又一臺扎尼也同樣帶著一身的彈孔倒下。
打完槍里的彈藥后,馬卡里烏斯果斷的丟下步槍,拔出了光束長矛,一個前刺,便將被他用扎古殘骸當武器投擲的那臺扎尼戳了個透心涼。
而這期間,面對腳下的步兵,馬卡里烏斯還啟動了腳部的姿態噴口,姿態噴口的高溫火焰此刻便成為了掃蕩步兵的火焰噴射器,將一個個僧兵點燃成了人體火炬。
抽回光束長矛后,馬卡里烏斯猛踩踏板,讓nt1再度躍起,跳躍的時候,他還不忘再度撿起扎古的殘骸繼續當作盾牌。
而nt1再度落地時,便落在了另一臺扎尼的面前,后者舉著熱能斧想要攻擊,卻在看到扎古殘骸時楞了一下,隨后,光束長矛便再度刺穿了它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