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敵機動戰士,距離450,發射!”
伴隨著嘶吼的命令聲,兩具普通的反坦克火箭筒齊刷刷的一震,兩枚破甲彈頭隨即飛出,在脫離安全距離后,發動機點火,推動著彈頭繼續前進,最終,精準的轟擊在一臺正在艱難前進的扎古身上。
但步兵用的輕型筒子威力很有限,炸在扎古身上不痛不癢,除了打出一些肉眼可見的傷痕外,再無其他效果。
“繼續開火,不要停,總部,我們的支援什么時候能到!”
“機動戰士正在路上,保持攻擊,盡可能的拖延對方的行動!”
“我們盡量!”
看著在頭頂到處亂飛的建筑垃圾,情報局突擊隊的指揮官該隱中尉也是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而在另一邊,情報局的指揮車里,巴斯克奧姆上校則是氣的給了自己的辦公桌狠狠一拳。
“特么的,格林納達是吉翁殘黨的老巢嗎!”
“現在已經不是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了,這里的殘黨都已經敢藏匿機動戰士,不再是普通的殘黨了,必須要出重拳!”
“格林納達那邊就沒有反應嗎,駐軍在干什么?”
而導致指揮部亂成一團的原因,便是正在格林納達下方城區肆虐的那臺拼好膠扎古。
在得知自己有了孩子之后,漢蘭達少校作為忠誠的扎比家走狗的信念立刻猶如柏林墻一般垮塌了下來,他很確信,這些喪心病狂的聯邦特工會將他的孩子培養成一個冷血無情的聯邦特工,再讓其來追殺他們這樣的殘黨。
所以,少校只能打掉牙齒往肚子里咽,選擇了說出一切,而作為回報,他和他的妻子會在聯邦軍事法庭接受審判,在清算完一年戰爭時和現在的罪孽后,便可以回家過自已的生活。
考慮到他副官的狀況,大概蹲到生產就能釋放,但對于少校來說,可能就得多待一些日子,為了給副官掙點奶粉錢,少校便將位于格林納達的艦隊對外聯絡站說了出來。
就是那個開辦著回收公司的聯絡點,他們實時掌握著有關于艦隊航道以及其他方面的大量情報,搞定他們,聯邦軍清繳迪拉茲艦隊的前期工作,便能徹底搞定!
可是當情報局突擊隊展開行動之后,才發現現場情況不對,在被情報局突擊隊包圍之后的殘黨們不僅端出了各種重火力對轟,甚至,還開出了一臺扎古!
看到扎古的出現,那些端著p900沖鋒槍,99機槍以及其他輕火力的聯邦軍都傻了,旁觀聯邦軍和吉翁殘黨無限制亂斗的觀眾也傻了,而在后面對于下層空間壓根沒報什么關注的月面都市治安部隊也同樣傻了。
盡管那臺扎古只有一把斧頭和一把霰彈槍,但那畢竟是一臺將近二十米高的鋼鐵巨人,只是邁出一腳,一片房屋便垮塌了下來,只是隨便一槍,一片無辜路人便和全副武裝的突擊隊士兵一起化成了血雨。
對于這臺情報之外機體的出現,眾人一下手足無措起來,突擊隊攜帶的輕型火箭筒打打坦克的弱點還行,對付扎古,實在有些力不從心。
盡管巴斯克第一時間調派了戰艦上的機動戰士和駐軍的機動戰士部隊增援,但格林納達的地形限制了他們的行動,這些機動戰士必須要通過月面都市的上層和中層區域才能抵達。
至于當地警察,那就更不用指望了!
“盡可能疏散民眾,火力組,給我推住他!”
總之,這臺機動戰士的的確確讓所有人都陷入了恐慌,尤其是那些格林納達的底層居民,他們也沒想到竟然有這么一天,只能瘋狂的奪路而逃。
而該隱的突擊隊則是一邊要疏散民眾,一邊要阻攔扎古,簡直是分身乏術,甚至還不斷的有隊友成為扎古的槍下亡魂。
“狗娘養的吉翁雜種,給我死!”
眼看著扎古又眨眼間掃蕩了一片房屋,一名突擊隊士兵毫不猶豫的背著自己從隊友那里拿來的炸藥沖向了扎古。
“掩護他!”
無法阻攔對方的友軍只能盡可能的朝著那臺扎古傾瀉子彈,尤其是幾個機槍手,他們的機槍已經打紅了槍管。
密集的火力立刻吸引了那臺扎古的注意,扎古的機師當即控制機體轉身,朝著機槍手舉起了手里的霰彈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