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卡里烏斯話還沒說完,就發現蘭巴拉爾不知什么時候歪著耳朵靠了過來。
“啊,中將閣下,許久不見,您依然風采如舊啊!”
“還行,多虧了聯邦,現在我每天除了吃就是睡,沒別的!”
“那哈蒙姐還沒動靜?”
“什么動靜……你那眼神什么意思,我好著呢!”
“我知道,沒事的,東亞那邊特色的中醫對這種事還是比較在行的!我在那邊有戰友,這是聯系方式!”
說著,馬卡里烏斯就給蘭巴拉爾從隨身攜帶的小小記事本里撕下來一張,后者將其揉成一團就要塞進馬卡里烏斯嘴里,但想了想還是揣進了口袋。
“你小子,要是讓塞拉傷心,我拼了命,也不會放過你的!”
“嗯,那晚上介意來我家嗎?”
“非常介意,但有什么辦法,塞拉去哪我去哪!今晚我就守著她,我倒看大灰狼想干什么!”
“那要不,我還是給你們訂外面的豪華酒店吧!”
“想都別想!”
好在馬卡里烏斯家還真蠻大的,不然來這么多客人也不好住,而在晚上的豐盛晚宴后,哈蒙隨即便和馬卡里烏斯的父母以雙方家長的對等關系去了陽臺洽談,塞拉則是跟著永瀨瑩以及愛娜去了屋外的泳池打鬧,房間里剩下的,便只有掛著軍職的幾人。
“所以,你是有什么話想說嗎?”
看著欲言又止的蘭巴拉爾和一旁的基尼亞斯,還有好似柱子一樣站在一旁的諾里斯,馬卡里烏斯隨即問到。
“算是吧,有關多茲魯的!”
蘭巴拉爾端起酒瓶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然后又看了看基尼亞斯,在后者擺了擺頭后,他便開始對馬卡里烏斯講起了自己和多茲魯的過去。
作為最后良心存在的多茲魯在吉翁軍里的人緣算得上不錯,對于蘭巴拉爾也算是有知遇之恩,所以,在知曉對方的結局已經注定后,再見見這位故人的想法便冒了出來。
“相見多茲魯也不是不行,但問題是,決定權不在我這,也不是聯邦司令部,在他本人!”
馬卡里烏斯之前在軍校的節假日時,也沒忘記去探望一下對方,畢竟就他一個蹲大牢蹲日子肯定很無趣,但可惜的是,每次探望,都會被拒絕,不過帶給多茲魯的酒水倒是被對方收了下來。
“實際上,我們非要見他,主要是因為這個!”
蘭巴拉爾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個信封,然后從里面倒出了幾張照片。
“這是?”
馬卡里烏斯看了一眼,隨即露出一個驚喜的笑容。
“看樣子,那家伙也在回來的隊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