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主要還是看樂子。
尤其是暗黑天使。
沒有什么比看別人面對自己黑歷史被公開處刑時的反應,更加有趣的了。
咳咳
注意到自己的表情有些過于偷稅,拉美西斯連忙輕咳了幾聲。
按照他的說法,這叫脫敏。
“畢竟原體也是人嘛,也有自己的缺點,承認缺點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重點要會反思,要會改正,要能負責。”
“就像如今的暗黑天使一樣,吸取了過往教訓的你們只會比過去更加強大。”
拉美西斯最后總結道,總算是說了幾句中聽的話。
周圍的暗黑天使們表情稍稍緩和。
“雖然我摳破腦袋也死活想不通他是怎么當上第二帝國護國公的。”
千子原體突然話鋒一轉,指尖輕輕敲擊著自己的太陽穴,裝作不解。
“但是總體來說獅王肯定是忠誠的,只是腦回路可能和其他原體在絕大多數時候的確不在一個頻道上。”
媽的。
剛剛緩和的氣氛瞬間凝固。
高興早了。
“呵呵~”
剛剛還在勸說貝弗丹的阿斯拜爾頓時露出釋懷的笑,原本按在貝弗丹肩上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松開了。
貝弗丹回過腦袋看向老熟人。
此時他正微微顫抖著搭在膝蓋上,酒館穹頂的燈光掃過,照出他肩甲上那些細小的、因壓抑笑意而產生的顫動。
大叛亂時期幾乎點燃了整個銀河——
輝煌的宮殿被燒成灰燼、宏偉的城墻被碾成礫粉、如雨般墜落的空降艙不再播撒希望。
無數人類因為亞空間眾神的棋子挪移死亡。
誰都有自己的恩怨情仇,血雨腥風,慷慨悲歌。
而節目效果全在第二帝國這邊。
光這個名字就充滿了節目效果。
“我至今都想不明白。”
貝弗丹放棄維持半蹲的姿勢,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開口低罵了一聲。
“阿考和阿拉喬斯是怎么同意這個荒唐決策的,就算阿考作為一位總管必須服從獅王的命令,但是那些泰拉裔都死光了嗎?”
周圍的太空野狼笑得那個叫聲嘶力竭,東倒西歪。
來自古老泰拉裔的質問聲震耳欲聾。
“別問我。”
阿斯拜爾突然舉起酒杯,以一個不那么優雅的姿態開始飲酒,杯沿完美地遮住了他的臉。
他能說他那時候還在因為第八軍團原體科茲潛伏戰艦底層,與軍團死翼就獅王到底有沒有叛變的事情還在不屈真理號上對峙嗎?
能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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