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無可替代。
人類別說為他們的到來歡呼雀躍了,甚至于他們對待帝國的熱情都不能被某些意外事件所干擾。
現在這副不知道從哪個環境里養出的絕世好脾氣絕對是殘酷銀河對每一個人類的憐憫,這樣的存在哪怕是瘋狂如安格隆,他們也得像戰犬們那些接二連三死掉的連長一樣將之穩住,絕對不能令其倒向混沌一方。
如果必須要做一個交換,那么除了破曉之翼本身,一切都可以被放棄,哪怕是其他原體,乃至于帝國。
所以考斯韋恩才會下意識對任何可能影響到騎士之主的行為感到不滿。
暗黑天使的這些還在拘泥于‘殿下愛我,我愛殿下’這些無聊問題的成員,思想上依舊處在不成熟階段的獅王,這些麻煩的存在隨時都可能在削磨騎士之主的耐心。
他甚至制定了計劃,想將整個暗黑天使包括獅王在內全部清除,一了百了,讓殿下去率領那些真正由他教育而出,在破曉之翼的庇護下長大,真正的暗黑天使。
“我們不會靜坐太久。”
考斯韋恩猛然深吸一口氣,抖擻精神,接著開口道:“和我說說你們需要我做些什么。”
態度放得很低,正在調整艦隊姿態的加拉德略顯詫異地抬眼。
與考斯韋恩一同前來的‘墮天使’并不多,拉美西斯大人鎖定了他們的靈魂,這讓無形無相之主的法術能夠隨時燒死他們,這也是考斯韋恩能夠通過裂隙的原因。
短暫猶豫之后,加拉德便闡述了自己的職責:壓倒性的信息攻勢,協助安撫受災區域,減少抵抗烈度,搞定這些后讓他們的敵人要么盧瑟要么還有其他什么亂七八糟的人付出代價。
他語速很快,言辭精辟,只提供一位執行者希望知道的信息。
“最后,我們必須保障艦隊的運作在統一意志下,將這個時空的戰艦也變為殿下的武器,終結可能存在的混沌陰謀,剩下的不過是想辦法回去。”
嗡
在短暫的嗡鳴過后,隨著軌道轟炸消失而重新回歸正常運作的通訊都收到了完整的信息。
那是一串圖像,雄獅與騎士之主正在對抗,還有二者的語音。
當一陣屏閃跳出時,還未經過剪切的對話傳遍了整個艦橋。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通訊中傳遞出亞瑟對萊恩的質問,關于他在大叛亂中所做的一切,關于他對卡利班作出的沖動決策。
公放。
不屈真理號作為僅次于帝皇座駕的榮光女王,本身就是個超級信號中繼器,除去混沌巫術,卡利班的地表阻止不了這些聲音與圖像的降臨。
瑞德羅斯快被氣暈了。
對于他來說這無疑是最殘酷的處刑。
因為雄獅真干了。
無視了雄獅孝子的掙扎,加拉德稍微調整了一番廣播,把忠誠派們最需要的一段話收錄進去。
“如果卡利班之戰中不光有惡毒狡詐之輩,還有無辜牽連之人,那么你便虧欠你的子嗣們一個向你證明他們立場的機會。”
“.”
這比任何針對對盧瑟或是雄獅一方的控訴都有用。
幾乎是在這一瞬間,很多人在面對自動機兵的抵抗烈度都在以夸張的程度降低。
當一個人意識到自己尿床不會死,只需要將床單收拾好之后,便也不會試圖去將房子給燒掉了。
瑞德羅斯面露絕望。
他知道完蛋了。
就因為這一句話,所有遭到雄獅襲擊的暗黑天使都將會倒向那名正在與雄獅爭斗的陌生原體。
尤其是此刻的雄獅已然搖搖欲墜。
“真是幸運。”
考斯韋恩沒來由的說道。
還未等其他人開口,他繼續說。
“我會回到卡利班,艦隊全權交予你進行指揮。”
撫摸著手中已經有些陌生的劍刃,考斯韋恩解釋:“扎哈瑞爾被銜尾蛇侵蝕得很深,而且未來的銜尾蛇還被瘟疫感染了,我需要去盯著,混沌的污染無孔不入,如今的人類可沒有帝皇庇佑,我需要防止出現意外——而你。”
他又看向瑞德羅斯,冷笑起來,然后才對加拉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