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阿笠博士來說,在【循環】結束以后,那個面具下的自己總算是可以出來透透氣了。
檢測到【循環】結束的“時間線竊取面具”,就按照程序將隱藏的起來的阿笠博士時間線和面具經歷的時間線連接上。
在面具精巧地編織下,那副虛假的“阿笠博士”的經歷就像是一個絕對不會忘記的夢境一樣——
這樣就避開了雙時間線可能試圖給已經完全破設的阿笠博士添加私貨的可能性。
對于阿笠博士來說,他就感受到了一種解脫感,就好像自己本來的面目終于重新恢復了一樣,隨著自己的意識慢慢連接回那段被竊取的時間線。
阿笠博士看了一眼被自己放在桌子上的那張面具一眼,他有些疲憊的臉上露出一絲興奮。
“呼——沒想到我居然真的辦到了!”
他就知道新一一定能夠辦到的,博士一直堅信這一點。
緊接著,他就按照預案給的措施立刻小跑到那個塵封起來的地下室門前。
按照計劃,聯盟會使用傳送設備將接下來的預案放在那盆假花的下面。
但是阿笠博士什么也沒找到,不過緊接著博士的目光就停在了那些假花的花瓣上。
他注意到,當他站起身時,地下室明亮的光線將花瓣上塵埃的痕跡照的非常明顯。
那是兩個字——“睡覺”
接下來的就是聯盟方美妙的作弊時間了。
就像累倒的紅子和快斗在睡夢中見到的一樣。
給自己來了一針麻醉針的博士就久違地見到了林升,還有一同被拉進夢境里的小泉紅子、黑羽快斗和那個一身黑衣裝扮的人。
而夢中會議的結果讓阿笠博士內心同樣有些沉重——
只有四個人的情況下,這次聯盟必須要小心地挑撥【故事時間線】和【現實時間線】的關系,借此給柯南創造機會。
還有那個叫做灰原哀的孩子……
也許因為雙時間線過于強大的關系,和之前聯盟那些各種篤定語氣的預案來比,所有人得到的都是“可能”、“大概”、“也許”的推測。
在預案里,執行層列出的可能中給予了四個人充分的靈活應對的機會。
老實說這種不確定性讓阿笠博士很不適應。
畢竟,那種聯盟預判一切未來發展的安全感實在是太美妙了。
不過相較于那兩個孩子,阿笠博士很快就穩住了自己的心態——
一個人來應付一切什么的,自己早就經歷過了不是嗎?
總之,在會議結束以后,他就按照自己記下的預案和對于這次行動的理解,開始小心地將那些阿笠博士“應該知道”的記憶用回憶的方式錄入那條用于偽裝的時間線上。
——這就花了他幾乎一個晚上和上午的時間。
然后頂著那張面具的阿笠博士就在一邊修修改改偽裝時間線的邏輯的同時一邊等著柯南進屋。
有些不舍地將有些欣慰和喜悅的目光從那個堅強的、從院子門口向自己跑來的孩子身上收回。
“阿笠博士!我成功了!”
看著柯南朝著自己揮舞的指針在陽光下發出璀璨的光芒,阿笠博士笑著朝柯南點了點頭,然后就悄悄地啟動了面具。
隨著面具下方再次浮現一張祥和的沉睡著的面龐,因為聽到列車爆炸的新聞而擔憂的一晚上沒睡著的“阿笠博士”就快步朝著柯南跑去。
……
“所以你想問我該怎么破解第一枚指針的謎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