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毛利小五郎立刻擺出一個名偵探的姿勢,“我可是來自東京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
“有這個人嗎?”
“他就是毛利小五浪?”
“咳咳!”
毛利小五郎猛地轉過身去,避免被看到臉上的尷尬神色,他在心里不住的抱怨:
“到底是誰把我的名字拼成毛利小五浪的啊……”
成實醫生的聲音打斷了這小小的尷尬局面。
她掏出手巾擦了擦手,放回兜里,然后看向毛利小五郎:
“從死者的狀態來判斷,死亡時間應該是一個小時到半個小時以前,死因是窒息。”
“我覺得死者很可能是被淹死的。”
“淹死的嗎?”毛利小五郎思慮道。
“嗯,目前只能這樣判斷,不然的話,就要解剖看看了。”
而柯南已經發現了驗證死因的一個關鍵性的證據。
他看了一眼死者背后的沙塵和泥土,然后蹲下身子,摸了摸那條從通往村公館后院房門的路徑。
手指觸碰到了一條淺淺的水痕。
是海水的痕跡,他想,這就和成實醫生判斷出的死因對上了。
柯南掃了一眼緊閉、上鎖的窗戶與通向后院的房門,眼神立刻銳利起來。
他已經知道兇手是怎么做到的了。
“錄像帶的開頭幾分鐘應該是沒有聲音的。”
他的聲音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兇手應該是先把川島先生帶到……”
等等……
柯南頓了頓,他的神情變得凝重起來,他剛剛心里的推理過程,好像有一些無法解釋的細節。
不過,他就先壓下這一個可能的疑點,繼續往下說。
“兇手應該是先把川島先生淹死后,從后院帶到鋼琴房里,然后把所有的房門上鎖再按下的播放鍵。”
“這樣一來,他就不會和在大門口的我和毛利叔叔碰面了,畢竟我們一直都在前院。”
“等等!”柯南的話立刻讓一個人臉色一變,“那豈不是說,兇手依舊在我們之中嗎?!”
說話的人是黑巖令子,黑巖辰次之女。
空氣立刻變得凝重起來。
沒人想和可能的殺人兇手共處一室。
黑巖辰次目光閃爍了一下,他立刻借著這個機會開口:
“偵探先生,這樣來看的話,川島死后,最為高興的恐怕就是清水正人了吧。”
“畢竟,他可是和川島一樣,都是這次村長選舉的競選人。”
“你說什么!”
清水證人怒喝一聲,他快步走到黑巖面前,和他怒目而視。
“這樣說得話,作為村長的黑巖先生,好像你也有很大的嫌疑吧——”
“好了好了,先冷靜下來吧。”毛利小五郎打斷了他們的爭吵。
他可是還記得清水正人之前告訴他的那些信息的。
麻生圭二的鋼琴……龜山勇的死……赤火祭……
老實說,毛利小五郎反而覺得現在試圖互相潑臟水的清水證人和黑巖辰次,都不是兇手。
如果真像清水正人之前說得那樣的話,村長之位并不足以構成一個合適的動機——
并非是殺死川島英夫的動機,而是模仿龜山勇和麻生圭二之死的動機。
兇手選擇了鋼琴。
而且每一次都是鋼琴。
這樣想著,毛利小五郎看了一眼房間中央那架陳舊的鋼琴,他走到琴蓋面前,他打開看了一眼。
“這、這是……!”
琴架下壓著一張琴譜。
……
而就在這一瞬間——
“唔哇——!!”
還沒等毛利小五郎看清楚上面的內容,人群中突然傳出了一聲恐懼的聲音。
是西本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