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饒恕……我絕不原諒!你們這些踐踏騎士與榮耀的家伙……我詛咒你們!我詛咒圣杯、詛咒你們的愿望只會帶來災厄!當詛咒你們跌入地獄時想起我迪盧木多的憤怒!”
——某幸運e的槍兵。
——
【圣杯戰爭】開始的三年前。
“【圣杯戰爭】,大約是兩百年前愛因茲貝倫、遠坂、間桐三家為了實現各自的夙愿而構建的術式。”
在意大利薩雷諾的某間教堂里,在那上帝圣像的見證之下。
那名優雅的男子便與這座教堂的管理者,如同二人轉一般地,繞著那名叫做言峰綺禮的踱步。
遠坂時臣便訴說著那外人難以得知的秘聞,他沉穩的嗓音便在這空靈的圣堂里回蕩。
“大約每60年,當圣杯從地脈中汲取到足夠的魔力,它便會從世界上選出七名有資格的魔術師,并將那些魔力以符咒的形式分配。”
“這些被選中者,被稱為【御主】,而顧名思義,他們將獲得召喚一種被稱為【從者】的英靈,并在這場戰爭中一決生死。”
遠坂時臣頓了頓,他的聲音少有地因為遠坂家的夙愿,因為魔術師的“終極”而些許起伏。
“【圣杯戰爭】的勝者——將捧起圣杯,實現他的一個愿望。”
言峰綺禮,這位在籍于圣堂教會,負責對圣遺物進行管理及回收的代行者有些驚訝。
他就轉頭看向自己的父親,言峰璃正,向他征詢這一切是否都是真實的。
“那個真的是盛有神血的杯子嗎?還有,剛才說的【從者】,以及召喚【英靈】又是什么?”
這便是【圣杯】最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地方。
它能再現那些【歷史的現象】。
這個術式,能夠將人類的傳說、故事中的有過不朽偉業的存在,那些死后升格的靈魂,以【從者】的規范,讓那些【英靈】降臨于現世。
作為遠坂家現在的家主,遠坂時臣的聲音里顯露出一種優雅的自豪,他臉上便浮現出一絲笑意:
“甚至,就連【英靈召喚】,也只不過是圣杯力量的一小部分罷了。”
言峰璃正,這位時臣的老友看出了兒子的疑惑。
他插話道:“這也是【教會】要讓我在這里樹立教堂,充當司祭和監督者的原因。”
“【從者】的力量過于危險,而且教會也絕不允許這種公眾下的儀式,導致可能的災害發生。”
從這一刻開始,言峰綺禮已經敏銳地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了。
“可是,我不是已經擁有了【令咒】了嗎?如果作為監督者的話,由【圣杯戰爭】參與者的親人來擔任——”
“嗯,所以剛才和你說的事情,不過是‘表面’上的解釋而已。”
這無疑是一件顯然的事情。
如果【圣杯戰爭】的那個“杯子”,真的是盛有神之血的“圣杯”的話。
【圣堂教會】的那些狂人與虔信者,早就驅使著自己的勢力,甚至是親自前來將冬木市攪得天翻地覆了。
“所以,這個‘圣杯’是假的?”
言峰綺禮的聲音讓遠坂時臣有些尷尬,他輕咳一聲,解釋道:
“可以這么說沒錯,它實際上是一個復制品,甚至它存在的目的,也與【教會】的目的沒有任何沖突。”
而對于三大【魔術協會】來說。
【彷徨海】和【阿特拉斯院】基本上不問世事。
【時鐘塔】則對于遠東某個所謂的不入流家族的“圣杯儀式”,妄圖利用這股巨大的魔力來達成“私愿”嗤之以鼻——
畢竟這個儀式即使進行了三次,都沒有成功過。
“但即便如此,考慮到圣杯的過于強大。”
言峰璃正頓了頓,正色道:
“畢竟,不論是【從者】的破壞力。還是圣杯作為‘萬能之釜’和‘許愿機’的效用,被用于許下某種魔術師的私愿,這都是【教會】不能放任的。”
“而雖然前三次儀式出現了差錯,但出于【許愿行為】的可能,【協會】也不會放任【教會】干涉魔術師的研究。”遠坂時臣補充道。
璃正神父點點頭:“而遠坂家主前往【根源】的愿望,不會對現世造成任何的干擾。”
也就是說,裁判只允許遠坂時臣拿到圣杯。
現在,言峰綺禮明白為何自己會被告知這些事情了。
他總結道:“只要在下次圣杯戰爭時,由我協助遠坂先生獲勝就可以了,對吧?”
“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