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子你說的很對。”
聽完韋伯對剛剛情況的推理分析,rider一臉認同地點了點頭。
他補充道:“要是輕而易舉地認為大家都是一個陣營的,恐怕會在后面栽個大跟頭吧。”
“rider,原來你也發現了肯尼斯在說謊嗎?”
rider將雙膝盤起,盤坐在韋伯對面的床鋪上,然后將托住下巴的手放下。
“看樣子,朕的智慧要被朕的赫費斯提翁小瞧了啊。”
伊斯坎達爾便開口說出肯尼斯在對話中一直暗藏的心思。
“那個家伙,一直在暗示我們應該合力合作,卻又在明里暗里暗示,最后奪取【圣杯】的資格只會在我們身上。”
“而且,說什么自己其實只需要找到破解詛咒的方法,可以把【圣杯】讓出來。”
說著,這位豪放磊落的王者不由得冷哼一聲——真是拙劣的伎倆。
“你是說,肯尼斯老師在這上面撒謊了?”
“不,”伊斯坎達爾搖搖頭,“我是說這種離間的計謀的確明顯又好用。”
“這幾點上你的那個老師的確沒有撒謊,畢竟真假只需要我們一去那個什么偵探學校就能知道,他沒有必要這樣做。”
征服王抬起手腕,重新將自己的身份信息投影出來。
“還沒看出來嗎,韋伯小子?”
他伸手指了指那空著的“陣營”一欄。
“看到了嗎?我們的陣營可都是空著的。”
“要是真的像那個家伙說得,都屬于偵探學園的話,根本沒有必要多此一舉。”
而說到這里,rider反而有些好奇起來。
“所以說小子,你是從哪里看出來你那個老師在說謊了?”
這句話讓韋伯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也不是說謊吧,只是從談起【圣杯】開始,肯尼斯老師就在誤導我們。”
韋伯沉聲道:“離開這里絕對和【圣杯】沒有關系,甚至也不需要許愿。”
他一針見血地指出問題的核心。
“因為我們現在還是在圣杯戰爭里,在一個英靈的寶具內部。”
“即便現在我們都沒有了魔力,但離開這里應該只需要那個英靈的同意即可。”
“這已經說明了很多事情了,而且此外——”
韋伯指出肯尼斯在行為動機上,其實有點問題。
“他其實完全沒有必要告訴我們這些,不是嗎?”
肯尼斯老師完全可以對他們隱瞞這一切的信息,不告訴他們關于“學園”、“三強爭霸賽”以及其他任何信息。
“甚至,他完全可以不出來見我們,不是嗎?”
這一點在韋伯眼里實在是太奇怪、太古怪了。
他走到臥鋪的房間門口,合上門,將門鎖鎖上,然后做出要強行拉開它的舉動。
臥鋪門紋絲不動。
……
現在,在韋伯的提醒下,rider終于琢磨出這里面奇怪的地方了——
一個人會在很短的時間內,突然如同替換行為模式一樣,做出和自己過去習慣完全不同的舉動嗎?
在海港時,lancer的御主表現可不是這樣的。
不論是設下結界、掩藏身形,還是進行埋伏、卑鄙偷襲……
很顯然,肯尼斯是一個對于自己的安全非常重視的傳統魔術師。
也就是,在沒有安全保證的前提下,他不會離開自己的工坊。
“小子,你說得對,lancer的御主,離開了自己的安全地點。”
伊斯坎達爾皺起眉頭,停頓了一瞬,末了補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