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帶上了lancer。”
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出了相同的懷疑。
而韋伯就接著rider話往下說。
此刻,話語里就帶上了一種偵探給出判斷的色彩。
“是的,下意識地帶上了lancer,就是是肯尼斯老師露出的最大的破綻!”
“此外,他明明可以直接在手表上操作,遠程和我們通訊,告訴那些信息,卻偏要在我們的面前這樣做。”
實在是太過于刻意了。
此時此刻,【時鐘塔】的君主,便百密一疏。
韋伯就點破了他的肯尼斯老師此行的最大目的——
“他真正想要在我們面前展示出來的,正是lancer是無害且虛弱的形象。”
“總之rider,這樣看我們之后還要對lancer有些防備。”
“哈哈哈,”伊斯坎達爾站起來,拍了拍韋伯的肩膀,“沒想到小子你進步的這么快。”
“放心吧,朕會一直盯著他們的,畢竟朕的職業里還有一個‘保鏢’嘛。”
而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rider話讓韋伯內心一震。
等等,我們各自的“職業”?
韋伯想起來肯尼斯老師不久前,對于自己還有其他人的稱呼。
——另一套邏輯。
韋伯緩緩開口道,“這里面,存在另一套邏輯。”
“即便lancer是偽裝成不能行動,但仍然體現出來了另外一套邏輯。”
“肯尼斯老師,是真的在扮演所謂的【米花町偵探學園】的老師的角色。”
韋伯立刻意識到,這實際上是一個極其重要的細節。
“我們之前一直都忽略了一件事。”
“既然‘陣營’這一欄寫的是‘暫定’,那么‘職業’呢?”
“沒有理由‘職業’上面的內容,就會一直固定下來才是。”
這樣細想下來,韋伯甚至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所有人,都‘必須’按照符合‘邏輯’的行為行動嗎……?”
“如果、如果不這樣做,會發生什么?”
韋伯輕輕咬了一下舌尖,將自己內心翻滾的念頭強行壓下。
“但這樣來看,的確在最后的分配上是公平的。”
他向rider解釋道:“顯然作為學生的我,有極大的劣勢了。”
之前在【時鐘塔】求學過的韋伯很清楚,論權力的大小,“學生”這一職業天生受限于他的“老師”。
“所以,怪不得最后參賽者必須是學生,這相當于是一種身份上的制衡。”
“否則只要肯尼斯,或者其他可能是學校教師的職工,給我下達諸如‘關禁閉’這樣的命令,我就哪也去不了了。”
“而且,這樣看rider你為何不隸屬于學校,原因也很簡單了。”
韋伯記得很清楚,rider的職業上只寫著“司機/保鏢”。
“那么rider你有比我更大的自由度,相當于我們可以一明一暗的行動。”
不知不覺中,車廂的房間里只剩下來韋伯的推理聲音。
等到他說完,房間里只剩下了一片寂靜,以及伊斯坎達爾那灼灼的目光。
“朕真沒想到,你居然能看出來這么多東西。”
一道似乎帶著感慨意味的嘆息聲響起。
“那這樣的話,接下來朕就全聽你這個軍師的安排了。”
韋伯自信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