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rider,最后我一定會把【圣杯】拿到手的。”
緊接著,其話語微不可察地停頓了一瞬。
“所以rider,你之前拿到地圖的乘警室,是在餐車的后面是嗎?”
“那個啊,”rider回憶了一下,“那個車廂應該在最后面,走到頭就是了。”
“怎么,小子你要親自過去看一看嗎?”
“嗯,”韋伯揮了揮手里的那一張地圖,“剛好我可以借著還地圖的理由,過去看看能不呢發現什么更多的線索。”
看著韋伯向著車廂門走去,rider下意識地站起來,準備跟上。
“rider,你就留在車廂里休息就好。”
韋伯的話讓伊斯坎達爾一怔。
但韋伯接下來,便說出自己的理由:“剛才愛麗絲菲爾小姐不是說,你之前和乘警起沖突了嘛,要是過去又引起麻煩就不好了。”
“而且,”韋伯裝作打了一個呵欠,“我們兩個人總得有一個人,養足精力才對。”
說著,走出房門的身影將門重新拉上,房間重新變得寂靜起來。
……
雖然只是一門之隔,但此刻,重新躺回床鋪上,還有走在走道上的兩人,內心都忍不住在想一件事。
“難道韋伯小子,發現了什么嗎?”
“rider他……是不是對我,隱瞞了些情報?”
一位致力于滅絕宇宙中一半生命的老農曾經說過,染上了知識的詛咒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這的確不是一句假話。
此時,韋伯內心便猶豫而又苦惱。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突然變得敏銳而又智慧。
但實際上——
從回到車廂與rider談論起大家的異常開始,即使非常不想這樣說,但韋伯知道,自己便一直在試探rider。
不論是關于“職業”的話題,關于“肯尼斯老師”的異常,還是別的什么……
——皆是如此。
“在最開始,rider和愛因茲貝倫小姐,到底說了些什么秘密呢?”
韋伯便有些懊惱自己為什么清醒的這么晚。
又或者,為什么自己的天賦,會是那個叫做【鑒識眼】的能力。
韋伯很清楚,在自己清醒前,rider一定有什么發現。
更重要的是,他甚至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說出來。
“要是自己還是過去那樣遲鈍的話就好了。”
一時間,韋伯有一種直接跑回去和rider對峙的想法。
甚至,放棄【圣杯】或者一個愿望什么的,也沒有關系。
這也許就是唯有年輕人才能做出來的事情吧。
此刻,在韋伯心中,他與rider之間的友誼,就要勝過那些可能的隱秘。
——他不想因為這些事情來懷疑自己的朋友。
看了一眼列車窗外已經逐漸開始變亮的天色,韋伯嘆了口氣,試著安慰自己。
“總之,rider那樣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吧。”
韋伯這樣有些沮喪地想著,腦海里卻不由得回憶起rider那一句,讓自己意識到不對的話語。
所以,到底是哪一句話,讓韋伯意識到rider對于自己有所隱瞞呢?
也許連rider都沒有想過,正是他對于韋伯推論的附和——
“這樣一來,我們只需要抓到罪犯,說不定就能獲勝,甚至取得圣杯。”
正是這一句話,讓韋伯在之后意識到了不對。
發現了嗎?問題的關鍵正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