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能選擇其他,否則……否則——”
否則什么?
saber只覺得自己突然有些頭痛。
眼前仿佛出現了……某種難以承受的幻覺。
血氣沖霄的天空,染滿了鮮血的花原。
璀璨的、真實不虛的【劍鞘】,由那位染滿了鮮血的鎧甲呈上。
比曾經拔出【石中劍】得知的毀滅,還要稱得上無可挽回的毀滅。
比注定走向滅亡的【歷史】,還要慘烈上無數倍的圖景。
綿延不絕的死者堆積成山峰和海洋,甚至,還有那些死掉的星球,乃至宇宙本身。
仿佛突然無數的世界、無限的心象,指責自己的行為,遏止自己的決心。
只可惜,這些“殘魂”便什么也做不到。
嬌小的少女身體里,那閃耀著永恒黃金光輝的【鞘】,便輕而易舉地阻隔了,那些想要追上來的【歷史】和【心象】,想要再現的【精神】和【靈魂】。
即便并非真正的持有和顯現那【劍鞘】。
但對于承擔了那份【永恒不敗常勝之王】一縷光輝的阿爾托莉雅而言。
這些危險的攻勢,僅僅是帶來了一點頭疼和幻覺罷了。
……
老實說,當時的氛圍有些緊張。
雖然不知道為何周圍的人,將其視為一場街頭演說或者表演,并且如此投入地加入其中。
但愛麗絲菲爾知道,面前的兩位【英靈】,無疑都有自己的驕傲和堅持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
saber的劍,還握在她的手里呢!
甚至,她已經握緊了劍柄,已經做出拔劍的姿態。
再讓saber和rider這樣說下去,愛麗絲菲爾真的很擔心,等到韋伯先生回來時,就要立刻開始偵探的探案工作了。
“rider先生!saber!關于許愿的事情,麻煩你們不要再爭論下去了!”
這位心中焦急的銀發麗人,便有些強硬地插入到兩人其中。
在周圍觀眾遺憾的嘆息,或者極個別追上來想要“追隨rider”的孩子們的舉動里,宣告這場表演結束。
而也因此,愛麗絲菲爾的表情,如今看起來有些窘迫。
“所以……rider你的方法就是靠表演來賺錢?”
這種在大庭廣眾之下,宣揚自己的理念和胡來的作風,的確很有rider的特點。
在聽完愛麗絲菲爾的描述后,韋伯有些心累地嘆了口氣。
他先是轉頭向saber還有愛麗絲菲爾道歉,然后向自己的從者,投向“韋伯不贊同”的目光。
“rider,你這也太亂來啦!!!”
在韋伯看來,rider的舉動實在是將三人都放在了一種危險的境地。
“說不定其他的幾名御主,也在我們那輛列車上,要是他們因此發現我們該怎么辦?!”
不過,話是這樣說,韋伯的內心,反倒因此而松了一口氣——
這樣來看,rider應該還是那個大大咧咧的rider才對。
而rider呢?
他其實在被那些人圍起來時,就已經在心里開始琢磨了。
他突然想起來自己面板上,天賦那一欄里面的一段描述:
天賦:【王之軍勢】
效果:來自異國的豪放磊落的王之氣勢。
你更容易獲得認同“王道”的人類的好感。
聯想起剛剛的情況,rider不由得在心中暗道:“從效果上來看,這可不僅僅是‘獲得好感’那樣簡單的樣子啊……”
雖然受到自己氣勢感染的,大都是心智還不成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