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妨史文恭馬更快,坐下二階的頂鬃白馬風一般沖了過來。只聽史文恭暴喝一聲,手中朱纓丈二烏光玄鐵長槍隔開錢吉手中鋼矛,一槍把錢吉戳下馬來。
后頭的薛元輝吃了一驚,不敢抵敵,撥馬就往回逃去。
史文恭見了,把槍往地上一插,左手拈弓,右手取箭,覷定了,只一箭,把薛元輝頭重腳輕射下馬去。
梁山軍見了,金鼓齊鳴,齊聲吶喊。
再看高唐州軍士,相顧駭然。
早有管軍提轄【桃花郎】宿義,【花胳膊】金莊二人搶出來,就勢搶了二人首級,并兵刃馬匹,返回陣去。
高廉大怒,顧不得其他,就馬上急取銅牌,把劍敲動,敲得三下,【飛天神兵】隊里卷一陣黃沙,罩的天昏地暗,日色無光。喊聲起處,豺狼虎豹,怪獸毒蟲,就這黃沙內卷將出來。
趙禎這里早就備好了儲滿豬羊血的唧筒,對著漫天皇砂噴了過去。
就見血污過處,黃砂盡皆蕩散不起,白紙剪的虎豹走獸盡皆落下。
趙禎看了,鞭梢一指,大小三軍,一齊掩殺過去。
高廉兵馬哪里敢抵敵,一窩蜂往城門處跑去,但見人亡馬倒,旗鼓交橫,人馬踐踏,死者不計其數。
高廉急把三百【飛天神兵】退走入城。
梁山軍馬趕到城下,城上急拽起吊橋,閉上城門,擂木炮石,如雨般打將下來。城下不及入城的五七百軍士,盡皆做了俘虜。
趙禎叫且鳴金,收聚軍馬下寨。
次日,趙禎揮兵,再來搦戰。高廉緊閉城門,不敢應戰。
城外,劉慧娘見了,對趙禎道:“官人,可要架起【飛天神雷】攻城?”
吳用搖著手里羽扇道:“相公,這卻不急。”
見眾人都看向自己,吳用接著道:“相公,昨日一戰,高廉膽寒,想必不敢再來廝殺。只是城里兵馬不少,急切間不好攻打。相公何不再修書一封,叫高廉把殷天錫等人送出來?”
趙禎問道:“殷天錫不過是個馬前卒,幕后指使的必然是這個高廉。只殺死殷天錫,對柴大官人如何交代?何況,前頭放過高世德,我已深感對不住林沖兄弟,今日有了由頭,如何不殺了高廉,叫林兄弟也出口氣。”
吳用道:“相公,我等來時,相公已把公文送去朝廷。這個高廉必然也有書信送去高俅處。高俅必然請動了圣旨,要來說合。殺死高廉,必然惹惱高俅。小人有一計,既能除去高廉,又叫高俅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不好明面報復。”
趙禎聽了,喜道:“學究快說,卻要如何安排?”
吳用搖動手里羽扇,說道:“既是調解,圣旨里必然要安撫相公。等天使來后,當著天使的面,約高廉出陣斗法。只說若是高廉斗法贏了,便不再追究殺死柴皇城的過失。”
劉慧娘道:“高廉如何肯出來斗法?今日一陣,連破他兩道法術,只怕這廝不會應戰。”
吳用笑道:“若是相公出陣呢?”
劉慧娘連忙搖頭道:“官人千金之子,如何能冒險?何況,官人修持道法時日尚短,如何敵得過高廉?”
趙禎卻道:“學究向來算無遺策,今日開口,想必心有成算,且說來一聽,我等都來評判,若是可行,能殺死高廉,最好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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