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坎君等人眼中,南奕肯定會對開林募緣一事有所謀劃。
“那么,以愛卿之見,該如何遏制防范,乃至于消解其人?”坎君環視一圈,最終仍是看向簿曹卿問道。
簿曹,掌財政、戶籍之事。
如坎朝人皆有之的功德簿,正是出自簿曹。
南奕北上坎朝,只要對功德林有所覬覦,就一定會跟簿曹卿對上。
所以簿曹卿此前,最是希望坎君能直接拒了南奕約戰,不給南奕北上坎朝之機。
這樣,他便能少些麻煩事。
但簿曹卿,也不怕來事。
他早有腹稿,此刻坎君問起,便即開口:“南奕小輩,初入修行,如今雖小有聲名,卻根基尚淺,只在離朝辟有真氣武道,興辦產業。”
“其至坎朝,舉目無親友,當可謂是孤家寡人。能為其借力者,不過有二。”
“一曰分銷,二曰武斗約戰。”
“只要遏制此二者,不予成勢,便可叫南奕,無法借勢。其再是擅長因勢利導,也休想在坎朝成事。”
說完總體行事方針,簿曹卿繼續娓娓道:“話本,乃娛民之事。百姓旦作暮息,日復一日,勞苦既疲,兀坐空廬,惟借話本聊以慰藉。”
“此事,絕不可以強令堵之。”
“卻可另開娛樂之賽事,廣傳國朝,專以娛民,裹挾民心所向,不予南奕可趁之機。”
“至于武斗約戰,實則只有約戰一事定下,并未明言以武斗戰。”
“只是南奕放話叫囂‘唯禁超凡手段,余者百無禁忌’,似有暗示之意,想叫吾等拿出秘研之器,與之相斗。”
“就算吾等不遂其意,不取秘研之器,南奕亦可大肆宣揚此事,展示真氣,為其自個憑空炒作名望。”
“然,凡非文斗,皆屬武斗。”
“除禁超凡手段外,如何斗之,皆由吾等而定。”
“屆時,所斗之事,只要不予南奕展示真氣之機,叫其一身真氣無用武之地,自是不足為慮。”
話至此處,簿曹卿適時打住,轉為問到另外幾位曹卿:“不知諸位,對于約斗內容,可有提案?”
功曹卿思索著緩緩開口:“南奕為宣揚真氣武道而來,且其真氣,于私可強身健體、延年益壽,于公則可假蒸汽而代之,不可能完全禁絕展示。”
“真要說限制展示,反倒是功德流轉,不予真氣用武之地。”
“正所謂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與其防著南奕覬覦功德林,不若拋出魚餌,卻定死章程,不叫南奕宣揚真氣、炒作話題。”
功曹卿瞥了眼簿曹卿,心知簿曹卿是不愿主動提出動用功德林,方才將話頭拋出來。
南奕之真氣,公私兩便。
除卻產出受限不及蒸汽外,難覓弊端。
若不從功德林上想法子,根本就沒法限制南奕展示真氣。
功曹卿心中暗嘆,面色如常地繼續道:“吾有一計,或可開功德大賽,辟靈境以模擬發展,先令各州內部選拔,決出能手;再邀南奕為嘉賓直賽,與各州能手相角逐。”
“如此,既可吸引國民關注,亦可淡化南奕約戰之事。再者,各州能手,有過選拔實戰之經歷,總不能還叫南奕奪了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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