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死回生”崔漁運轉大神通,剎那間傷勢逆轉,然后連忙挪開目光,再將體內肆虐的神血之力灌注于定海神珠內。
神血流轉,修復崔漁破損的筋脈,壯大、淬煉著崔漁的筋骨,不斷沖刷洗練他的身軀。
“這就是神血的力量一滴神血的力量。”崔漁感受著那流轉于周身的強大,眼神里露出一抹癡迷。
四萬八千縷神血組成一個整體,內部有無數的法則在運轉,崔漁看不真切,也體會不出其中的關竅奧妙。
“不可思議的力量。”崔漁眼神中露出一抹神采“先前的四萬八千縷神血雖然很多,但各自為戰,就像是一根木棍。而一滴神血的力量就像是鋼鐵,簡直是跨越時代的技術。真不知道十二萬九千六百滴神血衍生出,到時候一元圓滿,該會有何等不可思議的力量。”
“不知道我這一滴神血,比那些血脈者如何。”崔漁若有所思。
他沒動過手,也不知道其中的門門道道,只知道自己貌似現在有點強大,至少比以前的自己強大了何止十倍。
十倍不止吧
沒真的動手,他又怎么知道自己強大了多少
“再待在洞窟內,作用似乎不是很大了。”崔漁慢慢站起身,眼神中露出一抹唏噓。
不是說洞窟內的詭異之力對他作用不強大了,而是他的身軀已經到極限了,真的已經到極限了。
那一滴神血順著血管流淌而過,崔漁都感覺到血管生疼,就好像是大卡車碾壓過的沉重感。
他只是凡胎,想要改造成能承擔神血流轉的半神軀體,何其之難
那可是一個漫長的細工。
神血的每次循環流轉,都是對血管的一次淬煉。
“可惜,不能用神血淬煉筋脈,否則肉身的強度會突飛猛進。”崔漁感慨一聲,定海神珠吞入口中。
這回不是藏在舌頭下,只見定海神珠化作微小的粒子,竟然順著臉頰兩側唾腺,進入了唾腺之內,藏于其中。
與此同時,定海神珠在唾腺內釋放出一股莫名力量,順著唾液而下,進入崔漁口腔,滋潤崔漁周身,不斷緩解修復血管的負荷,在悄無聲息間滋潤崔漁周身筋骨。
“也該報仇了吧”崔漁不緊不慢的自洞窟內走著,身后屏障伴隨崔漁走動而擴散,待到崔漁走出邊界十步后,直接化作了火海,那滾燙巖漿又一次出現。
崔漁轉身看了一眼“下次等我進來,是不是可以直接證就半神,血液凝聚大圓滿了
“應該可以復仇了。”崔漁照理從古井內爬出,此時依
舊是黑夜,直接去村子外洗了個澡,然后開始思索復仇的事情。
“已經過去六個月了,大小姐一直不露面,距離陳勝動手的時間越來越近。大小姐只在乎自己的面子,是絕不會為了我和陳勝開戰的。”崔漁心中很清楚,只要陳勝給大小姐一個面子,等到風波過去后悄悄將自己給做掉,然后找個借口說自己患了什么病,亦或者說自己被妖獸給啃了,大小姐是絕不會追究的。
“怎么樣才能將對對方弄死呢而且還是要悄無聲息間弄死”崔漁坐在溪水中,不緊不慢的擦拭著身體上的污垢
“還有,我給陳勝開瓢,對方背后家族也絕不會放過我的,必定要為陳勝找回臉面。”
“難道我還要將整個陳家都摧毀了不成大梁陳家背后,可是還有大虞陳家呢。”崔漁有些狗咬刺猬無法下口。
五千年發展,能存在五千年的勢力,就算在弱小那也發展成龐然大物了。更何況五千年前,大梁陳姓家族跟隨項家受封,勢力絕對不弱。
就算是一些小的諸侯,怕也未必能及得上陳家。
“一捅捅一窩。”崔漁撓了撓頭,不緊不慢的將頭上發簪束縛住“只希望大虞國陳姓不是一心。”
現在已經不是他與陳勝的恩怨,而是他與大梁陳氏的恩怨。
月光下御龍氏的印記散發出一股奇妙波動,崔漁看著手中的印記若有所思“御龍氏不知能不能壓得住大梁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