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米豬這幅凄慘的樣子,顏渠心中有些發慌。
貌似自己和米豬比起來,似乎也不差什么啊對方能悄無聲息間弄死米豬,也能悄無聲息間弄死自己。
“對方是何等邪門的手段,竟然叫米豬連察覺到體內異常的機會都沒有”顏渠的目光中充滿了悚然。
簡直聳人聽聞
你道是為何
那釘頭七箭拜取對方第一魂第一魄的時候,就已經將對方給麻醉,使得對方對自己的異狀失去了察覺。
“道兄救我只要搶回那個稻草人,我就能完好如初。就能破了他的手段”米豬死死的抓住顏渠的手掌,目光中充滿了哀求。
顏渠能怎么辦
米豬不論如何,都不能死在他這里
那可是鎬京米家,掌握天下糧倉,乃是周天子家中的士族。
要是放到清朝,那可就是內務府。
自己和米豬聯起手來對付敵人,但是自己卻什么事都沒有,偏偏米豬卻死了。
你猜米家人會怎么想
到時候只怕禮圣人也會頭疼。
但要是叫他去崔漁那里索要稻草人,他也不是宮南北的對手啊
而且他是禮圣人一脈的臉面,他能明面上出手嗎
打壓老儒生是怎么回事,他心中再清楚不過。
就是他禮圣人一脈背后推手。
他要是站出來,那意味可就變了。
但是看著床上奄奄一息的米豬,顏渠深吸一口氣“事到如今,只能如此了。”
他也只能親自去走一遭了。
大不了隱匿了行跡。
心中想著,顏渠握住對方的手掌“道兄放心,不論如何,我都會將稻草人取回來。我要是沒有那個本事,也會請圣人降臨,將稻草人給取回來的。”
顏渠說完話松開了米豬的手,然后一路走出屋子,看到了等候在屋子外的應雄。
“師兄。”應雄看到顏渠,連忙上前恭敬一禮。
“有件事,我要吩咐你。”顏渠道。
“師兄請吩咐。”應雄連忙道。
顏渠一雙眼睛看向應雄“我要出門辦一件事情,今日要是沒有回來,你就將這封書信給他。”
應雄聞言一愣,詫異的看了顏渠一眼,然后面色恭敬的接過書信。
崔漁米鋪
崔家后院
崔漁正在練武,不斷錘煉體內經脈,涉及到五臟六腑的修煉之后,速度難免會慢下來。畢竟五臟六腑極其脆弱,稍有不慎便是碎裂的下場。
一道道奇異的契機在崔漁身軀內流蕩,共工的真血在身軀內流轉,天地間無形的水汽匯聚而來,化作了一股奇妙的力量,滋潤著崔漁的身軀。
天狗在一旁趴著,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崔漁,眼神中露出一抹不敢置信“共工的血脈這是我巫族的血脈他是我巫族的人不對不對不對勁不單單是共工的血脈,他的體內竟然有真水他的血脈竟然能引動法界之中的真水太不可思議了類似于共工的血脈,但卻又比共工血脈強的太多,簡直是天地云泥之別這該不會是不會吧。”
蚩尤的眼神中充滿了不敢置信“巫族傳說中真水無相是真的是真的嗎”
就在此時,一旁屬于心猿的狗腦袋忽然抬起,一雙眼睛看向遠處練武的崔漁“崔漁,有大魚要來了。”
“什么大魚”崔漁練武的動作一頓。
“一個一勞永逸,教你從根源上解決老儒生難題的辦法。”心猿對著崔漁眨了眨眼睛。
崔漁目光一動,收回架子,體內氣血平復“別賣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