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踢了心猿一腳。
“你這孫子,踢我做甚。”蚩尤的腦袋不干了,一口向著崔漁的腳掌咬來,卻被崔漁一腳踹開。
“那個米豬,快要被你拜死了。”心猿道。
“這事我知道。”崔漁點點頭。
“禮圣人的弟子顏渠,今晚要來盜取稻草人。你說你要是將顏渠給抓住,然后要挾一番,事情是不是就解決了”心猿道。
“顏渠沒聽說過。”崔漁搖了搖頭“用他能要挾儒家”
他只是一個山村少年,哪里聽過顏渠的名號。
“顏渠是禮圣人最信任的弟子,號稱是禮圣人的左膀右臂。學問雖然一般般,但處理事情的手段卻十分對禮圣人的胃口,所以禮圣人將其視作左膀右臂。”心猿道。
崔漁眉頭皺起“怎么又牽扯進來禮圣人的弟子,將禮圣人一脈也牽扯了進來。”
崔漁有一種嗶了狗的感覺。
一個公羊書院就叫他頭大如斗,更何況是禮圣人出手
“管他是什么禮圣人弟子,既然想要趟渾水,還要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崔漁邁步走入屋子內,來到了稻草人身前。
看著被縛龍鎖鎮壓住的稻草人,崔漁冷冷一笑“我要是用縛龍鎖暗算那圣人弟子,到時候對方毫無防備,必定中計。”
崔漁撫摸著縛龍鎖,戳了戳稻草人“對方現在三魂七魄被我攝取來兩魂六魄,已經施展不得血脈之術、神通之力,正好利用縛龍鎖暗算顏渠。”
崔漁小心謹慎的將縛龍鎖戳入稻草人內,然后將稻草人小心翼翼的擺放好,略作沉思后轉身走出屋子內。
“真是難纏啊。就怕這種打了一個,鉆出來一窩。”崔漁搖頭晃腦走出去。
是夜
崔漁站在院子里練功,忽然虛空一道莫名氣機波動,地上的天狗警惕的抬起頭。
崔漁察覺到了天狗的動作,然后看了天狗一眼,四目對視之后,天狗繼續趴在地上,而崔漁繼續練功。
過了一時三刻,煉鐵手功行圓滿,崔漁方才慢慢的在院子里洗漱好,沐浴凈身來到了身后的屋子內。
小心謹慎的關好門,崔漁站在稻草人前,拿出香火小心翼翼的叩拜。
屋頂
顏渠透過縫隙,看著崔漁的動作,整個人不由得童孔一縮“好詭異的手段。施展起來,沒有絲毫神力波動,怪不得那堂堂米家天驕竟然落得這般下場。”
崔漁祭拜完畢,又給那九盞燈火添加了燈油,確認燈火不會熄滅之后,才小心翼翼的走出屋子,關好屋門。
聽到門外落鎖的聲響,就見屋子里一道白光閃爍,顏渠出現在了屋子內。
小心翼翼的掃過那一盞盞燈火,然后顏渠看向了稻草人。
稻草人靜靜的擺放在桌子上,其內似乎有一道道氣機在流轉,隱約中他竟然在稻草人中看到了米豬的魂魄。
仔細打量一番,顏渠越加不敢置信,就這么區區一個簡單的手段,就差點將米豬給弄死
看了許久,也不見異常,方才小心翼翼的拿出一根桿子,然后觸碰供桌上稻草人。
見到沒有什么異常,稻草人被其挑起“這其中必定有我不知道的手段。崔漁此人,實在是危險這手段雖然厲害、陰險、毒辣,但是卻也同樣破綻大。只要奪回稻草人,三魂七魄歸位,就可以將對方給救活。”
顏渠看著眼前的稻草人,不過片刻就已經知曉其中部分隱秘。
還要細細探索,忽然就聽門外傳來崔漁的腳步聲“爾等都注意,千萬不要叫院子里進來賊人。更不可以叫院子里走火。”
聽聞崔漁腳步聲靠近,似乎是去而復返,顏渠心中一驚,顧不得多想,連忙將稻草人從桿子上拿在手中,迅速塞入懷里。
正要遁走,可是忽然間只覺得身軀一緊,整個人身軀掙展不得,被牢牢的捆束住。
就連體內的神血,也全都陷入了沉寂。
一身通天徹地的武道,也好似從未出現過一樣。
顏渠只覺得身軀酥軟,再也沒有半分力道。
“糟了被人算計了中了對方手段這回慘了”顏渠此時心中叫苦連天“這繩索是什么寶物竟然有這種手段”
顏渠心中叫苦不迭“師傅啊,弟子給您丟臉了。竟然栽在了這無名之輩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