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想要借你的那幅畫看幾日。”項禽一雙眼睛看著崔漁,話語霸道不容置疑:“本王看你也算是個人才,給你個機會投靠入本王麾下,做本王的奴隸。”
崔漁一雙眼睛看著項禽,整個人都要被對方給驚呆了,這小子在說些什么?
“你莫非是因為之前尿了長公主一地,所以精神受到打擊,然后瘋了不成?”崔漁看著項禽,眼神中露出一抹詫異,心中暗自惋惜:"好好的一個小伙子,在心愛的人面前出了那么大的丑,被刺激的瘋了。"
“豎子,給我住口!”項禽聽聞崔漁那句嚇尿了,頓時戳到了痛點,二話不說直接一拳轟出來,向著崔漁的腦袋砸了過來。
“定!”
崔漁毫不猶豫的施展定身術,只是其定身術才落在項禽的身上,只見項禽身上一股神秘之力翻滾,竟然將崔漁的定身術破開,沙包大的拳頭繼續向著崔漁砸了過來。
“嗯?血脈之力?而且還是巫族的血脈之力?而且還十分精純?”崔漁感應著項禽體內流轉的血脈之力,不由得面色一變,對于血脈之力他實在是太熟悉了,不但詭異世界他擁有血脈之力,后來接觸的各路強者身上也有血脈之力。
比如說十二祖巫的血脈之力。
“他的身上有祖巫遺傳下來的血脈。”崔漁的眼神中露出一抹慎重:“只是不太精純,大概只有仙道之下的境界。”
崔漁對于仙道之下并不熟悉,并不能清晰的判斷此時項禽身上血脈之力相當于哪個境界。
不過沒關系,定不住整個項禽,定住對方一只胳膊還不行嗎?
眼見著項禽的拳頭距離崔漁不足一尺,下一刻項禽的拳頭被定在半空動彈不得,項禽整個人陷入了懵逼的狀態。
然后崔漁腳步后退,一雙眼睛詫異的看著項禽,卻見項禽身上的一道金之法則升騰,下一刻項禽被定住的手臂恢復了自由,然后邁著大步繼續向崔漁逼近。
只是項禽腳步才邁出去,下一刻就見項禽整個人一陣踉蹌,直接在地上摔了個狗啃屎。
“閣下何必行如此大禮?”崔漁不緊不慢的道了句。
“小子,交出你手中的畫布,本王子饒恕你無罪,否則……只怕你的死期將至!”項禽身上金光流轉,那是屬于蓐收的法則,雖然稀薄但終究是涉及到了法則,對于崔漁的定身術有了破解的能力。
“原來你不是瘋了,而是沖著我的寶物來的!”崔漁一雙眼睛看著項禽,目光中充滿了詫異之色,眼底一縷殺機在流轉,但是終究沒有痛下殺手。
項禽身份不簡單,自己先給項禽一個教訓算了,他也不想太過于惹眼。
下一刻項禽咆哮著站起身,向著崔漁撲了過來,孰料崔漁再次定住項禽砸下來的拳頭,這次崔漁一巴掌呼出,此時項禽一只手臂被定住,頓時空門打開給了崔漁機會,只見崔漁一步邁出,然后一巴掌直接糊在了項禽的臉上。
項禽的面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一個巴掌印清晰可見,此時項禽的眼睛都紅了,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崔漁,目光中充滿了不敢置信之色:“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你區區一個卑賤的奴隸,居然敢打我!”
回應項禽的是另外一個耳光,這回項禽面頰對稱了。
“我和你拼了!”項禽體內血脈之力沸騰,周圍的金屬開始震動,似乎要被項禽操控住。
可崔漁是什么人?戰斗經驗何其老道,不等對方調動血脈之力,崔漁一記定身術直接扔了過去,將對方調動起來的血脈之力打散。
然后項禽血脈一陣翻滾,受到了沖擊,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