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寂看著方珣臉上極為嚴肅的神情,覺得按照正常的邏輯,這個時候,方珣應該會掏出一張卡,放到蕭寂面前,告訴他:
“你配不上我弟弟,這是xx萬,離開我弟弟。”
在方珣勒令了方隱年閉嘴之后,她也果然不負所望地拿出了一張卡放在了蕭寂面前。
但說出的話,卻和蕭寂想象中的不一樣:
“就他那性子,你是怎么受得了他的?跟他談戀愛,真是苦了你了,這是一點心意,算是見面禮,密碼是他生日,你拿去,好好給自己補補身子吧。”
蕭寂推辭:“謝謝,不用了。”
方隱年卻毫不客氣,一把將卡拿過來塞進蕭寂口袋:“收著,她錢多得很,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蕭寂:“........”
方珣此次前來,沒什么別的事,就是聽說單身了快三十年的弟弟找到了男朋友,特意來看看。
方隱年的取向在家里從來不是秘密,方家人常年在國外,對這種事很看得開。
因此,在方珣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當晚就踏上了回程的路。
夜里,蕭寂洗了澡,剛準備上床跟方隱年干點什么,卻被方隱年拉到了沙發上。
方隱年重新將蕭寂推到沙發上,坐在他腿上:
“重來一次,我喜歡白天那個感覺。”
蕭寂便也配合道:
“喊我,求我給你。”
漆黑的環境總能蒙蔽人的感官,青天白日里說不出的話,在夜深人靜之時,便顯得不再那么難以啟齒。
方隱年很聽話,和蕭寂額頭相抵,在他唇瓣上,啞著嗓音,低聲道:
“蕭寂,老子他媽求你給我,別磨嘰,趕緊的。”
程諾的事,因為要走程序,即便方家花了大代價,等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也已經是三個月后了。
而程諾家底實在不薄,這些年多有積累,在賠償了蕭寂和方隱年公司的違約金之后,傾家蕩產為自己駁了個終身監禁的結果。
氣得方隱年大發雷霆,連夜換了一批律師團隊。
但誰想,峰回路轉,沒過幾天,程諾在放風的時候,就被一只猛撲而來的伯勞啄瞎了眼睛。
剛恢復沒多久,又在吃飯的時候突然倒地不起,等送去救治的時候,人已經沒了氣息。
尸檢結果是亞硝酸鈉中毒。
這件事到底是被壓了下去,沒在輿論掀起任何水花,只是方隱年在接到消息之后,有些想不通。
最終也只能歸結于程諾該死。
只有蕭寂,看著從屋外飛進來,落在窗臺上的伯勞,輕輕點了點它的小腦瓜:
“你倒是聰明,一點就通。”
伯勞親昵的蹭了蹭蕭寂的手指,張了張嘴。
蕭寂起身,從院子里的小角落里,拿出一個小盒子,從里面捏起一只來回蛄蛹的面包蟲,放進了伯勞嘴里:
“跟著我吧,以后叫小翠。”
伯勞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羽毛,和翠字并不沾邊,啾啾叫了兩聲。
蕭寂不是很尊重它的意見:
“男孩兒也可以叫小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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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情之請,第一個故事明天就會完結,因為在驗證期間,懇請老婆們第二個故事先不要囤文,會影響數據,這幾天請追更的寶貝堅持一下,撈柚子一把,柚子在這兒給大家磕一個,謝謝大家理解,感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