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寂看著向隱年:“你納得了妾嗎。”
向隱年嘿了一聲:“你他娘........”
爭辯的話還沒說完,蕭寂便突然吻住了向隱年。
好一番唇槍舌戰后,才將人松開道:“你納吧。”
向隱年:“納就.......”
蕭寂又吻他。
連續兩次突如其來的吻,讓向隱年開始蠢蠢欲動,扯著蕭寂回了臥房,便開始撕扯蕭寂的衣衫。
蕭寂這會兒倒是配合,褪了衣衫,拉了紗帳,將向隱年親得暈頭轉向,直喘粗氣。
卻又在開餐之前,停了下來。
向隱年看著蕭寂:“你在等什么?”
蕭寂:“等你納妾。”
向隱年氣笑了,一把推翻蕭寂:“那你倒不如等死,蕭寂,我今日便將話跟你挑明了,只要你不死,我此生必不納妾。”
蕭寂看著他:“若我死了呢?”
向隱年低頭吻他:“生同衾死同穴,你若死了,我陪你走。”
酉時開始的工作,于亥時初告一段落。
這段時間兩人早出晚歸,蕭寂體恤向隱年辛苦,并不太折騰他,今日氣氛正好,時機正佳,蕭寂原是打算好好伺候向隱年一宿的。
奈何下一段落還沒開始,門外便傳來叩門聲。
斂秋的聲音傳進來:“王爺王妃,少爺求見。”
向隱年乃異姓王襲爵,族人非皇室宗親,膝下又無子嗣,斂秋口中的少爺,指的便是向思由。
若換做平時,向思由膽敢在這個時候打擾向隱年,向隱年只會說三個字:
“讓他滾。”
但今日可汗的信才剛剛送到,向思由便找上門來,想必是聽到了什么風聲。
向隱年自己絕不會去那勞什子的草原公主,但要安撫可汗,便也只能將向思由推出去當擋箭牌。
這個時候,便不想見也得見了。
向隱年躺在床上嘆了口氣,蕭寂起身換了衣服,洗了帕子,拍了拍向隱年的大腿,示意他趴過去,然后對門外的斂秋道:
“讓他候著。”
斂秋領命離開,蕭寂不急不慢地將向隱年打理干凈,又拿了衣衫主動幫他套上,安撫道:
“去吧。”
向隱年不動彈,伸著腿。
蕭寂便彎身替他將鞋襪穿好。
“長嫂如母,不如你去吧,我腰疼。”向隱年低頭對蕭寂道。
蕭寂抬頭,墨發披散在腦后,許是剛做完那檔子事兒,那張原本就讓人移不開眼的臉帶著說不出的饜足,讓人想入非非。
“你確定?”他問。
向隱年看了他好半天,暗罵蕭寂妖孽,好端端的男人,長成這般模樣當真是半點兒道理都不講。
偏生某些方面還不做人,傾國傾城的臉,長那么大一個xx,光會造害別人。
他煩躁地站起身,一邊朝門外走,一邊道:
“收拾好你自己,出來陪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