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隱年咽了口口水:“沒怎么。”
蕭寂便哦了一聲,拿起投影遙控器,按下了快退。
然后將即將結束的這激情一幕,又重新播放了一遍。
顧隱年看著電影中兩個主角再次吻到一起,突然就覺得自己體內血液循環的流速都加劇了。
他開口:“阿寂……”
蕭寂不想聽他說話,抬手按住他的后頸,便吻了上去。
顧隱年太青澀了。
明明是alpha,在這種時候卻似乎忘了本能,忘了如何占據上風。
蕭寂便適時提醒他:“張嘴。”
顧隱年大腦一片空白,聽見指令,不會思考,只知道照做。
唇齒糾纏間,顧隱年只覺得自己的信息素都開始忍不住要外溢。
“等等。”
他抽空對蕭寂道。
蕭寂便松開他,跟他額頭相抵,問他:
“等什么?”
顧隱年抬手捂住自己的后頸,心跳如擂鼓,喘著粗氣:
“我信息素在漏……”
“我聞到了。”蕭寂說:“別捂著他,聽話,讓我感受。”
顧隱年拒絕:“不行,你會疼。”
蕭寂便重新吻他,在他唇間,告訴他:
“我不會,年哥,釋放它,聽話。”
火焰炙烤大地的氣息開始在狹窄逼仄的房間里彌漫。
就連兩人周圍的溫度似乎都在緩緩升高。
蕭寂能感覺到自己頸后的腺體受到刺激,在微微跳動。
他耐心地安撫著顧隱年,一只手也順著顧隱年的衣擺鉆了進去,輕撫在他滾燙的腹肌之上。
顧隱年許久才反應過來,自己一直處于被動狀態,被蕭寂勾搭的面紅耳赤,信息素都不受控制。
反觀蕭寂,還游刃有余地一邊于他耳鬢廝磨,一邊對他運動褲的腰繩拉拉扯扯。
alpha的勝負欲總會在某些時刻被激發出來。
比如現在的顧隱年。
他原本還在不知所措的雙手捏在了蕭寂腰間,一個用力,便將人按倒在了沙發床上。
看著蕭寂漆黑的眸子和水潤殷紅的唇瓣,只覺得邪火噌噌往頭頂冒:
“你想過后果嗎?”
蕭寂聞言,原本還在跟那根腰繩拉扯的手,便輕輕松松解決掉了那根繩子,直達顧隱年命門:
“后果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愿不愿意。”
顧隱年險些被氣笑了,這種氣氛之下,過去所有的隱忍,都被他拋諸腦后,惡狠狠道:
“不知好歹的東西,我要不是怕你受不了,我早就辦了你。”
蕭寂看著顧隱年的眼睛:
“想清楚了嗎?萬一,我要是分化成alpha了呢?”
要說之前,顧隱年強忍還能忍得住。
現在被蕭寂勾搭到這個份上,親也親了,抱也抱了,命脈都被人捏手里了,他要是還能忍著說一句,哪怕蕭寂和別人在一起也沒關系,他就真的是白活了。
顧隱年覺得自己快炸了,但蕭寂還沒分化,他不能在這種時候不管不顧地跟蕭寂干什么真刀真槍的勾當。
他需要說點什么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于是,他咬了咬牙,對蕭寂道:
“你就算分化成一坨屎,我踏馬也愛你,行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