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顧隱年沒什么關系,他雖然霸道,但任晉已經花錢買了那件蛤蟆裝,顧隱年也不會在這種時候徹底斷送任晉的桃花,只道:
“隨你便。”
任晉聞言,長出口氣,連忙向顧隱年道謝。
顧隱年沒空搭理任晉,先是安撫著蕭寂坐在椅子上,然后就去接了溫水,洗了毛巾,開始給尚未開機的蕭寂擦臉擦手。
之后,又從蕭寂的柜子里拿出那件和自己同款的禮服,半蹲在蕭寂面前,開始親手為他解睡衣的扣子,再幫他把上半身的禮服一件一件穿好。
這種時候,任晉是不會看的。
但他覺得顧隱年和蕭寂之間的相處模式很離譜。
因為在顧隱年為蕭寂換好了衣服和褲子以后,他還會在蕭寂的衣柜里,精心挑選出疊成小方塊的襪子,然后蹲在地上,親手往蕭寂腳丫子上套。
好像在極盡耐心的搭理自己的洋娃娃。
任晉沒談過戀愛,不知道alpha和omega之間會不會這樣相處。
但是他知道,自己過去認識的所有alpha之間,都絕對干不出這樣的事情來。
他怕自己再看見什么不該看的辣眼睛畫面,悄悄從顧隱年身后,走出了房間。
而任晉一走,顧隱年和蕭寂之間也更加放肆了起來。
顧隱年像是卸了口氣,握住蕭寂的腳踝搭在自己肩上,自己就這么跪在地上湊到蕭寂大腿間,伸手抱住他的腰,將臉頰貼在他小腹上:
“我好想你。”
蕭寂看著顧隱年難得乖順的模樣,摸了摸他的頭:
“我不是一直在嗎?”
說起這個,顧隱年就總覺得憋得慌。
如果他和蕭寂不是天天見面,也就罷了。
但兩人天天見,早中晚都能碰面,卻偏偏少有機會親密接觸,甚至除了蕭寂分化前那一晚,兩人就再也沒有同床睡過覺了。
而蕭寂對此似乎也一直沒什么想法,這就讓顧隱年愈發難受起來。
他用頭頂在蕭寂腰腹間蹭了一會兒,直到感覺到一絲異樣,才抬頭看著蕭寂:
“你這不是挺那什么嗎,你到底在裝什么矜持?”
蕭寂便低下頭跟他接吻。
從和風細雨到驚濤駭浪,糾纏的顧隱年口水都險些順著嘴角溢出來。
原本半跪的姿勢也變成了跪坐。
直到顧隱年開始伸手摸自己的后頸,蕭寂才停下來,用拇指按了按顧隱年的嘴角:
“不是你自己說的,聽你命令行事嗎?”
顧隱年一開始覺得蕭寂太不矜持了。
動不動就想跟他動手動腳,卿卿我我,膩膩歪歪。
他怕被人發現端倪,便讓蕭寂聽他命令行事。
結果倒好,蕭寂可真聽話。
但凡他不主動,蕭寂連親都不親他了。
顧隱年沉默半晌,然后氣不過地伸手擰了一把蕭寂的胸肌,惡狠狠道:
“今晚良辰吉日,是個宿醉不回寢室的好借口,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蕭寂盯著顧隱年看了一會兒,點點頭:
“你想跟我睡覺。”
顧隱年臉一紅:“都說了讓你矜持一點,你說話能不能別這么放肆?”
蕭寂直言:“已經很收斂了。”
顧隱年揚眉:“那不收斂的呢?”
蕭寂漆黑的眸子直望進顧隱年瞳孔,開口更加放肆道:
“你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