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吃了個半飽,便被蕭寂提溜著離開。
他乖巧地跟在蕭寂身后:
“哥,我什么都沒說。”
蕭寂嗯了一聲:“我知道。”
兩人剛走到后院天井,便聽見樓上有人在爭吵。
“是不是你們干的?”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把東西交出來,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要不你試試看呢?”
蕭寂快走幾步,抬頭看著樓上正在和常哥對峙的蕭隱年。
開口道:“出什么事了?”
他說著,和林川一起大步上了樓。
常哥盯著蕭寂,語氣危險道:
“今天下午看戲你們三個來得最晚,我們房間里丟了東西,想去你房間找找,應該不過分吧?”
蕭寂沒說話,蕭隱年卻用疑問的語氣哦了一聲:
“你丟了東西就來搜我的房間,那你搜了我的房間,我就打斷你一條腿,應該也不過分吧?”
常哥冷笑一聲:“你敢打我一下試試。”
蕭隱年看著他,面色古怪,隨后,便突然伸手對著他的左臉給了他一拳:
“這年頭,當真是什么要求都有人提。”
常哥被他猝不及防的一拳打愣在當場,反應過來剛想對著蕭隱年還手,卻被蕭寂一手扼住喉嚨,直接將人提起來懟在了身后的墻壁上。
單手拎起一個成年男人,在場所有看熱鬧的人都閉了嘴。
縱是蕭隱年早就知道蕭寂力氣大得不一般,此時再看見蕭寂動手,掐著常哥的手背上暴起的青筋,也不禁吞了口口水。
常哥被掐住了大動脈,窒息的恐懼感將其籠罩,讓他整張臉都漲成了豬肝色。
奈何無論他如何奮力掙扎,對于蕭寂來說,都無異于蚍蜉撼樹。
蕭寂在常哥徹底窒息之前松開手,看著常哥腿腳發軟癱坐在地上,平靜道:
“滾回你的房間去,今晚你再敢出來,我就扒了你的皮,讓你去演皮影戲。”
蕭寂說完,便帶著蕭隱年和林川回了屋。
“今晚,兩個房間里沒有護身符,保守估計,要死四個人了。”
林川看著屋里的門,掰著手指頭算道。
蕭隱年和蕭寂對視一眼:
“不見得,那個常哥,能帶那么多人進來給自己保駕護航,肯定不會就這么甘心等死。”
蕭寂沉吟片刻,問林川:
“任務世界里,如果殺了自己的同伴,會有什么后果嗎?”
林川抿了抿唇:“會遭報應的,不見得是立刻,但一定會被纏上的。”
“如果殺人者有什么特殊手段可以逃脫他殺人的世界,后面應該就沒什么事了,因為人死在哪一個任務世界,就會永遠被留下來。”
蕭寂看著林川:“那死在任務世界里的人,有沒有什么特殊手段可以離開?”
林川和蕭寂對視,搖了搖頭:
“這我就不知道了,哥,你怎么會問起這個?”
蕭寂淡淡:“沒什么,隨便問問。”
還是那句話,敢算計別人,就要敢承擔別人的報復。
常哥和那兩個早上偷耗子的人,都死有余辜。
蕭隱年雖然想到了常哥不會甘心等死,但讓他萬萬沒想到是,夜里油燈剛剛熄滅,走廊上便傳來了奔跑呼救的聲音。
沒多久,那聲音便來到了蕭寂三人的門前。
是那個瘋瘋癲癲的女人。
“救我,救我,那喪良心的東西要殺了我,保他自己的命!”
蕭隱年眉心一跳,看向蕭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