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為什么要幫你嗎?”
蕭寂沒動,垂眸看著裴隱年握著自己指尖的手:
“不知道。”
裴隱年道:“我見過你。”
蕭寂不知道裴隱年做夢的事,心中驚訝,卻不動聲色道:
“何時?在哪里?”
裴隱年看著蕭寂那張臉,也沒回答蕭寂的問題,只是隨心道:
“你離我太遠了,坐過來。”
飯店的包間,有一張圓桌,一張方桌。
圓桌太大,兩人進門時,便坐在了靠窗的方桌邊。
方桌兩邊,都是雙人的皮質沙發。
蕭寂沒動,抽出自己的指尖:“你喝多了。”
裴隱年否認:“你太小看我了。”
蕭寂還是沒動。
裴隱年又喝了口杯中的酒,拍了拍自己身邊的沙發:
“你怕什么,我還能吃了你不成?過來,我就和你說說話。”
蕭寂這才順著裴隱年的意思,坐在了他身邊。
裴隱年斜靠在沙發靠背上,目光迷離地看著坐得筆直的蕭寂。
他喉結動了動:
“先生虛長我一歲,如今也到了該成家的年紀,這成家的事,可有眉目了?”
距離近了,裴隱年的腿,就靠在蕭寂腿上。
蕭寂垂眸:“沒有。”
裴隱年聞言,沉默片刻,緩緩向蕭寂傾身過來,伸手摘了蕭寂鼻梁上的眼鏡,不待蕭寂有所反應,又抬手捏住蕭寂的下巴:
“不知道有沒有人說過,先生這相貌,生的比姑娘家還水靈。”
蕭寂倒也不反抗,任由裴隱年盯著自己,和他對視:
“你在調戲我嗎?”
這般距離,裴隱年能清晰地聞到蕭寂身上清爽的肥皂香,和他說話時口中淡淡的紅酒香。
而蕭寂眼下那顆小痣,也再一次如鉤子一樣,鉤進裴隱年心里。
裴隱年沒問過蕭寂是不是有喜歡的人,又有沒有和什么姑娘交往過。
他只知道自己此時頭腦發暈,小腹發脹,全然顧不得蕭寂的感受,對著蕭寂那雙單薄淺淡的唇,就吻了上去。
他霸道慣了,為了防止蕭寂掙扎,便先下手為強,直接將蕭寂按倒在沙發靠背上。
蕭寂感受到裴隱年溫熱又霸道的舌尖掃過自己的唇瓣,故意掙扎起來。
誰知裴隱年大抵是早就做好了霸王硬上弓的準備,直接從腰間掏了槍,抵在蕭寂下頜骨邊緣,跟他說:
“不許掙扎,張嘴。”
槍沒上膛,但蕭寂還是頭一次被這般脅迫,心中好笑,表面上卻老實下來,張嘴任由裴隱年在他口中為非作歹。
裴隱年覺得,蕭寂就像是那害人的罌粟。
嘗一口就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明知道不對,但只要碰了,就不能自已,無法抽身。
他不滿于蕭寂不反抗也不配合的冷淡,槍口又用力了兩分,命令蕭寂:
“回應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