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蕭寂扛在肩上的陳隱年聞言,立刻就炸了鍋,在蕭寂身上掙扎起來:
“放老子下來,你還認識他?看我今天打不死他!”
蕭寂原本是不欲理會聞秸的。
但他還有任務在身上,需要促進聞秸的死亡收集靈魂碎片。
于是他拍了拍陳隱年的屁股,對聞秸道:
“一個小時后,讓人帶你來找我。”
說罷,便扛著陳隱年回了樓頂。
一將人放下來,陳隱年便用力推了蕭寂一把:
“你讓他來找你干什么?賠他醫藥費嗎?他罵我你聽見了嗎?!”
蕭寂站得很穩,并沒有因為陳隱年的推搡后退半步。
他冷靜地看著陳隱年,對他張開懷抱:
“別生氣,過來,給我抱抱。”
陳隱年腦子里一片混亂:“抱什么?你當我是什么?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你消失兩個星期給我打過一通電話嗎?”
蕭寂依舊冷靜:“我錯了,原諒我,好嗎?”
陳隱年喘著粗氣,咬牙切齒到恨不得連著蕭寂一起揍。
但最終還是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對蕭寂道:
“我需要一個解釋。”
蕭寂直言:“我在和你哥哥談判,想把你接到我身邊來。”
陳隱年冷笑:“談什么?他想把我丟給你,你不想要,在談條件是嗎?”
蕭寂坦然:“想要,我很期待你能過來。”
至于條件的事,陳溺不會告訴陳隱年。
以陳隱年的思路,必然會覺得陳溺為了擺脫他,把他賣給了蕭寂。
這根本就是自討苦吃。
而蕭寂這邊,在所有的事坐實之前,也不能跟陳隱年透露。
因為在那塊地的盈利入陳隱年私賬之前,無論他說什么,陳隱年都不見得會信。
蕭寂倒了杯水遞給陳隱年:“喝口水,消消氣,別總想些有的沒的。”
陳隱年握著水杯,胸口還在起伏。
蕭寂也不多說,就靜靜看著他,等他徹底平靜下來之后,才伸出手,將人抱進懷里問:
“剛剛怎么回事?怎么惹你不高興了?”
陳隱年將下巴搭在蕭寂身上:“我跟他玩了兩局,他輸了,不認賬,說認識你要找你。”
“我說如果認識你就能輸了不認賬,那老子就能把這賭場掀了,把所有玩家耍一遍然后通通不認賬。”
“他說我有病。”
他說著,又開始想發脾氣。
蕭寂挑了下眉,先是安撫陳隱年:“那他真的是很過分了,手打疼了嗎?下次不高興了記得喊人,什么人還用得著你親手打?”
待陳隱年情緒相對穩定下來之后,蕭寂才提起了這件事中另一個重點:
“上次玩輪盤,你輸了,答應過我,以后不再碰這些東西,為什么不聽話?”
雖然話,是質問的話,但蕭寂語調很平緩,完全沒有質問的語氣,像是在哄小孩。
陳隱年聞言,卻是一愣,根本不承認:
“我什么時候答應過你了?我從來沒說過以后再也不玩的話。”
他話音剛落,037那邊便小聲道:
【他不是故意的,忘記承諾,是病人的常見癥狀之一,別刺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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