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隱年鼻息間全是蕭寂的味道。
柔軟溫潤的觸感在他唇上停留的太過短暫,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就已經結束了。
白隱年頭腦發懵,看著與自己近在咫尺的蕭寂,想都沒想,就又將人壓了回去。
跟他夢里夢見的感覺相差無幾,卻又更加真實。
男人的骨子里似乎總是帶著獸性。
天生就知道在這種時候應該怎么辦,總能無師自通。
他想起自己當初做夢的時候是怎么驚醒過來的,一手撐在蕭寂身邊,一手捏住蕭寂的下巴。
在蕭寂張口時,趁虛而入,攻城掠池。
反正是蕭寂主動的。
反正是蕭寂先撩撥他的。
白隱年過去這么多年沒和人親近過,雖然蕭寂此時表現平平,不反抗也不回應,就乖順地任由白隱年肆意妄為。
白隱年還是覺得,這種感覺,比烈酒更讓人上頭。
蕭寂嘴上沒回應,但手卻回應了。
白隱年在察覺到蕭寂的行徑后,整個人頓時一僵,騰出空來,對蕭寂道:
“你怎么回事?你就不能矜持一點嗎?我們今天才第一次……”
誰知,話音都還沒落下,蕭寂便再次翻身,反壓了白隱年。
白隱年覺得他應該是抵抗了。
但有可能是他受到了蠱惑,也可能是反抗的力度不夠大。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局勢已經發生了逆轉。
而白隱年脫口而出的第一句話卻是:
“你的腿……”
蕭寂居高臨下看著他,將他一條修長結實的腿,搭在自己肩上,淡淡道:
“不耽誤。”
白隱年拒絕:“不行,我們沒討論過這個問題。”
蕭寂不是很想跟他討論這個問題。
因為對于蕭寂來說,無論怎么討論,結果都是不會變的。
這屬于平白浪費時間和口舌。
他低頭吻了吻白隱年的唇角:
“乖,別把時間浪費在沒用的討論上。”
與其讓白隱年惦記著怎么掙扎,不如給他最直觀的體驗讓他自己閉嘴。
對此,蕭寂是有絕對的經驗的。
無論是那雙修長漂亮的手,還是其他什么,他都知道該怎么拿捏白隱年。
夜色漫漫,月光撩人。
白隱年顧忌著蕭寂的腿,不敢真跟他怎么鬧,在一番糾纏拉扯后,到底是放棄了反抗。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蕭寂看起來白白凈凈斯斯文文,腿腳還不方便,但做起那檔子事來,居然如此游刃有余。
白隱年從起初的別扭,到之后的配合,再到后來的主動,是連他自己都沒想到的。
而恰到好處的痛感,也讓白隱年深刻感知到這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
作為高級污染物,傷口愈合和細胞再生的速度遠遠強于正常人。
事后,白隱年的確感覺到了短暫的腰酸和不適,但也只是趴了一會兒,不適感就消失了。
畢竟無論蕭寂再如何不做人,也比不上他懲罰之中的一場廝殺。
兩人各自在床上緩了緩,蕭寂剛想下地去打熱水洗毛巾,就被白隱年阻止了。
然后在無措中,被白隱年打橫抱進了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