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一個人進去會吃虧的,許鵬不會放過你的!”
蕭寂安撫他:“聽話,我保證,我不會吃虧,你只要按我說得做,這件事,很快就能徹底解決了,許鵬,我要他的命。”
于隱年過去以為,蕭寂就是個城里來的讀書人,會點拳腳功夫。
現在聽著蕭寂這么平淡地說著要別人的命,一時間覺得有些不真實,甚至都有些分不清楚,自己和蕭寂,到底誰才是這村里土生土長的小混混了。
他喉結動了動:“蕭寂,你這樣......”
蕭寂挑眉:“害怕了?”
于隱年搖了搖頭,一把摟住蕭寂的脖子吻了上去,許久,在他唇上抽空道:
“帥的老子想辦了你。”
于隱年的確有這種想法,但礙于他現在身體不適,只能跟蕭寂小打小鬧了一會兒,便做了罷。
許鵬的來信上寫了,請客的時間在中午。
于隱年便在第二天中午,收拾利索,帶著蕭寂去趙家村,赴了宴。
許鵬家的門大敞著,屋里人不多,只有三五個。
許鵬長得壯實,虬結的肌肉看著都不是善茬,臉上還帶著刀疤。
看見于隱年和蕭寂來了,笑著迎出來,還探著頭往于隱年身后瞧了瞧,問道:
“就倆人?”
他笑得虛偽,于隱年笑得更虛偽:“別看了,就我倆。”
許鵬哈哈大笑:“快進來。”
他帶著蕭寂和于隱年進了門,桌上擺著幾個菜,不算隆重,而蕭寂一進門,就看見了躺在許鵬家沙發上,一動不動的趙奇。
蕭寂語氣平靜中帶了一絲勉強能察覺得到的意外,喲了一聲:
“有病人。”
許鵬打量著蕭寂,問于隱年:“于老弟,這位是?”
于隱年道:“我們村里的知青,都是兄弟。”
許鵬了然,這才請蕭寂和于隱年坐下,然后道:
“今天請于老弟你來啊,是有點兒事,想跟老弟你嘮一嘮。”
于隱年點頭:“哥你客氣,鄉里鄉親的,有話直說就行。”
許鵬給于隱年倒酒,指了指躺在那兒半死不活的趙奇:
“我這表弟啊,這陣子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昨天上午人還好好的,晚上我去找他,就看見他被人打成這副德行,我仔細想了想,他這人平時也算老實本分,最近唯一不順心的事兒,就是跟他那個未婚妻掰了。”
“他這未婚妻,聽說是你手底下人的妹妹,我就想問問,這事兒,你有沒有什么眉目?”
于隱年聞言,驚愕地看向沙發上躺著的人,張了張口,半晌才道:
“臥槽,哥,這是趙奇啊?”
許鵬瞇了瞇眼,干笑一聲:“可不是。”
于隱年喲了一聲,直咋舌,感慨道:
“不是我說,這得干了什么死爹媽的事兒啊,讓人揍成這個逼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