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安撫軍雌這件事,此前蕭寂并沒有經驗,原主也沒有相關記憶,牽扯到這種隱私他更不想去問037。
037說話很難聽,想都能想到它到時候一定會一本正經的按照官方醫學的文案來讀給蕭寂聽,總免不了一些類似于“交配”的詞匯。
但似乎這就是雄蟲的天賦和本能。
在抱住付隱年的時候,身體就會不由自主地釋放一種特殊的信息素,可以讓混亂中的軍雌安靜下來。
但蕭寂會做的,不僅僅是如此。
陽臺的一方小天地間,門是反鎖的,雖然里面可以看見外面城市的夜景,但外面卻看不見里面。
蕭寂抱著付隱年,慢慢將手順著他的后背向下,拽出了付隱年褲腰中的襯衫,觸碰到他的皮膚上,摸到了他光滑肌膚上微微凸起的暗紋。
摸不出形狀,但面積很大,像是布滿了整個脊背。
蕭寂的觸碰讓付隱年本就不平靜的狀態再起漣漪。
付隱年反手按住蕭寂的手腕:
“蕭寂,不行,我會控制不住的。”
蕭寂便將自己的手拿了出來,重新隔著襯衫抱住付隱年,偏頭,吻了他的耳垂,輕聲道:
“怎么,付領主今天來參加宴會,是有了更好的選擇嗎?”
付隱年蹙眉:“沒有。”
蕭寂繼續誘哄:“那你今天來,是在找誰?”
付隱年的雄父去世很久了,雌父一生產了二十三枚蟲蛋,和付隱年一樣級別的有三個。
但雌父卻更偏愛弱小的孩子。
家境和后期生長訓練的環境讓他在暴力輸出上無懈可擊,但在感情表達上卻極度內斂。
他無法直接將“找你”兩個字宣之于口。
又不想在蕭寂面前說謊或者否認。
只能沉默不語。
蕭寂卻不肯放過他,咬住了付隱年的耳垂,逼問他:“說話,你在找誰?”
通常情況下,在雌蟲和雄蟲交往的過程中,雌蟲才是更主動的那一個,雄蟲更需要呵護疼愛去哄去寵。
付隱年沒見過蕭寂這么霸道的雄蟲,反而無所適從起來。
蕭寂身上的氣味就是他頭痛欲裂游走在崩潰邊緣的救贖,蕭寂的懷抱在這一刻對于付隱年來說就是救命稻草,是拼了命也想要抓住的東西。
他在蕭寂的逼問下,聲音輕顫:“找你,我他媽在找你。”
蕭寂并不在意他的態度:“那你躲什么?付領主,早晚要做的事,你在推脫什么,怕什么?”
付隱年聞言,聽著蕭寂一副質問慫包,質問不負責任的渣蟲的語氣,心里不爽,看著蕭寂那張咄咄逼人的嘴,便吻了上去。
蕭寂更是個會順桿兒爬的,當即便解開了付隱年的襯衫紐扣,摸向了付隱年的胸口。
依舊是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紋路。
他將付隱年推倒,按在沙發上,低頭去看付隱年那裸露在空氣中的皮膚,只見上面是一道道暗紅色的花紋,胸口有一塊已經生出了類似鱗片一樣的東西。
軍雌死后,會變回蟲體。
越是瀕臨死亡,身上屬于本身的痕跡就會越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