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隱年在幾次精神海暴動之后,這種情況也變得愈發嚴重。
這也是付隱年為什么心里那么排斥,也到底還是接受了蟲皇的獎勵,來挑選雄主。
如果沒有遇到蕭寂,付隱年大概會在整座會場里點兵點將,點到誰算誰,不需要喜不喜歡,只要能用,就行。
蕭寂看著付隱年身上的暗紋,眸子暗了暗,再次低頭吻上付隱年。
付隱年不習慣被壓制,兩人親吻糾纏間,他到底還是將蕭寂壓了回去,情緒上頭的時候,手放在蕭寂小腹上,還不忘先征求蕭寂的意見:
“可以嗎?”
蕭寂不喜歡在這種時候多說話,也不是不想今晚就塵埃落定,但是這個地方確實不怎么好。
宴會場陽臺的沙發,不知道有多少人坐過,又要多長時間做一次清理。
隔著衣服就罷了,要真是在這兒光著屁股坐上去,蕭寂還是無法接受的。
所幸,還不等蕭寂想出該如何委婉跟付隱年說,應該換個地方。
付隱年卻又后悔了,開始跟蕭寂道歉:
“抱歉,是我不好,我該等到結婚的。”
蕭寂伸手摟住付隱年的脖頸,將人向自己拉近,手順著他的領口放在他背上,額前探出兩只軟乎乎毛茸茸的觸角,戳在付隱年額頭上。
付隱年閉了閉眼,在蕭寂身上散發出來的信息素包裹下,很快頭腦就跟著冷靜下來。
他第一次感受到精神海爆發時被雄蟲安撫的滋味。
像是在沙漠中行走許久燥熱干渴到極致之時,被拖進了綠洲。
像是在溺水掙扎筋疲力盡之時,攀上了一葉小舟。
許久,付隱年才長出了口氣,渾身松懈下來,趴在蕭寂身上不動了。
蕭寂的手一直放在付隱年背上,能清楚的感覺到付隱年背上的暗紋在逐漸消失。
眼下,付隱年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蕭寂身上,舒服的不想動,而他原本亂七八糟的脊背,也在這一刻恢復了光滑。
付隱年緩過神來,從蕭寂身上起來,坐到旁邊點了支煙道:
“謝謝。”
蕭寂一如既往的淡定,開口便道:“不是不想給你,這地方不干凈。”
付隱年看著蕭寂額頭上那兩只毛茸茸的白色觸角,喉結動了動,沒忍住伸手捏了捏,又趕緊若無其事地收回手,一本正經對蕭寂道:
“抱歉,我剛才狀態不好,腦子很亂,說了什么做了什么,你都不用往心里去。”
像極了那些酒后亂性,事后提起褲子不認賬的渣男。
曖昧的氣氛被打斷,這一小方天地就變得尷尬起來,蕭寂看著城市的夜色,發了會兒呆,對付隱年道:
“沒關系,你不往心里去,我就不會往心里去。”
付隱年覺得自己表達的,似乎不是這個意思,但也不知道是語氣上的問題,還是其他什么原因,蕭寂這話回答的都好像是有些生氣了。
但他又不知道從何解釋,只能又多說了一句:“別多想。”
蕭寂不置可否,看了看時間,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對他道:
“不早了,付領主,我該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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