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隱年一聽蕭寂準備要走,也跟著連忙站起來:
“我送你。”
蕭寂拒絕:“不用了,你早點回去休息,或者樓下還有不少雄蟲在等著你,你可以再去看看。”
說完,轉身就準備走。
付隱年一聽這話,心里就打了個激靈,連忙伸手抓住蕭寂的手腕: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剛才的行為......”
蕭寂道:“你情我愿罷了,沒什么可抱歉的。”
說完,蕭寂便拉開了陽臺的門,走了出去。
付隱年的本意,是覺得自己太冒昧了,蕭寂好心安撫他,他倒好,居然問人家可以嗎?
他跟著蕭寂一路走出去,下了樓,在無人關注到的地方順著后門離開了宴會場,蕭寂正準備去拉自己飛行器的艙門,就被付隱年拽住了:
“你喝酒了,我送你,聽話。”
這回,蕭寂倒是也沒再拒絕,上了付隱年的飛行器,從宴會場到蕭寂家這一路上,除了付隱年問了一下蕭寂的地址,蕭寂回復了他一句,此外兩人一句話都沒說。
待付隱年的飛行器停穩在蕭寂家門口,蕭寂眼看要拉開艙門下去,付隱年才道:
“你明天有空嗎?”
蕭寂偏頭看他:“怎么了?”
付隱年道:“有空的話,能賞臉一起吃個飯嗎?”
蕭寂漆黑的眸子盯著付隱年:“只是吃飯嗎?”
付隱年清了清嗓:“你要是時間寬裕,能去做些其他的事,那就再好不過了。”
蕭寂想了想:“結婚前,我雌父應該不會允許我夜不歸宿,我們可以約午飯,下午去做點別的事情。”
付隱年連忙應聲:“行,那明天上午十一點,我來接你。”
蕭寂點了下頭,下了飛行器。
說是十一點,事實上,蕭寂十點半就已經到了蕭寂家門外。
彼時蕭寂也已經換好了衣服,從臥室出來下了樓,就看見他的雌父站在客廳落地窗邊,看著院子外。
聽見蕭寂下樓的動靜,回頭看向蕭寂:“那是付領主?”
蕭寂嗯了一聲:“他約我去吃飯。”
雌父滿臉擔憂:“去哪吃飯?吃什么?就你們兩個人嗎?喝酒嗎?什么時候回來?”
蕭寂道:“還沒定,不知道,兩個人,不確定,不確定。”
雌父道:“昨天你們聊得怎么樣?他脾氣好嗎?”
蕭寂點頭:“放心吧,一切順利,他很可愛。”
蕭寂實在沒什么心思在這兒跟雌父浪費精力,說完,為了防止雌父繼續沒完沒了的問下去,連忙道:
“我先走了。”
說完,打開家里的門,頭也不回的朝著付隱年的飛行器走去。
付隱年今天沒再像昨天一樣穿得那么正式。
休閑裝,一雙腿長得逆天,靠在飛行器艙門上,手里還拿著一小捧粉嘟嘟的可愛瓷玫瑰。
見蕭寂出來,這才站直了身子,將手里的花遞給蕭寂。
蕭寂接過那捧花,抱在胸前,低頭看了看那一捧花,突然想到了很久以前。
他愣了愣神,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