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付隱年和蕭寂,都陷入了片刻的沉默。
付隱年在反應過來之后,大罵了一聲:“滾!!!”
隨后立刻掛斷電話,拉黑刪除一口氣完成操作,開始坐在蕭寂粉紅色的毛毛沙發上,怒視著蕭寂。
蕭寂抿了抿唇:“所以,溫離不是你的同事?”
付隱年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從何說起,但憋屈是肯定的,咬了咬牙,最后道:
“蕭寂,我心里不舒服,我想跟你發脾氣。”
蕭寂雖然不清楚這中間到底還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緣由,但對于付隱年的訴求,他還是選擇盡可能滿足,點了點頭:
“那你可以開始了。”
蕭寂這么說,付隱年卻反倒有點不知道該如何作妖了。
他張了張口,抿唇道:“有點困難。”
蕭寂沉吟片刻:“那你應該是需要一個合理的契機,需要我來開頭嗎?”
付隱年點頭:“那再好不過了。”
蕭寂想了想,冷著臉:
“你有病?大晚上不睡覺,跑到我這兒來就是為了沒事找事的嗎?你事怎么那么多?”
語氣太過冰冷,代入感十足,付隱年一下子就不樂意了:
“我有病?我大半夜想你想的睡不著,來看看你,你嫌我事多?蕭寂你是不是人?你什么意思?”
“這才幾天?下午剛領了證,晚上就開始不耐煩了嗎?怎么,是不是剛才在游戲里又碰見喜歡的軍雌了?看上那個溫離了?”
蕭寂抬手做了個暫停的手勢:
“麻煩你,輪到需要我哄你的環節的時候,提醒我一下。”
然后繼續道:“你自己覺得你事不多嗎?你是不是太閑了?我碰見一個軍雌就是看上他了,那也輪不到你來當我的雌君了,第一百零八房雌侍才是你的歸宿。”
付隱年點頭:“好。”
然后立刻火冒三丈:“你再說一句,信不信老子撕了你的嘴!一百零八房,你伺候得過來嗎?蕭寂,你他媽真不怕自己死床上嗎?”
他越說越生氣,越罵越臟,說蕭寂只長一根真是委屈他了,如果那么欲求不滿的話,怎么不渾身上下長,正好滿足了蕭寂變態的欲望。
一開始,蕭寂會適當刺激他幾句,到了后來就干脆是付隱年在輸出,蕭寂直愣愣站在那兒挨罵。
許久,付隱年發泄完了,給了蕭寂信號,有些小心翼翼道:
“對不起,你還能哄我嗎?”
蕭寂聞言,伸手一把將付隱年拉進懷里,摸了摸他的后腦勺,額前探出兩只毛茸茸的觸角,抵在付隱年腦門上,一邊吻他,一邊道:
“我聽明白了,這是吃醋了。”
付隱年有點崩潰,低聲道:“抱歉,我知道這不應該,但我控制不住。”
蕭寂的手探進付隱年的上衣下擺:
“你不需要控制。”
“我過去總覺得,做的永遠比說的重要,所以不曾向你保證過什么,但現在,我想讓你明白,付隱年,我有你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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