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彥青嘴角勾起,得,都這么多天了,還記不住教訓。
林魚兒的聲音響起,“那是自然,這可是大師兄拔得頭籌親自挑選的禮物,大師兄現如今都步入元嬰了,要是尋常物件,怎么入的了眼?”
林鳳兒接道:“哎呀,大師兄都沒跟我們怎么細說,就順嘴提了幾句。”
“這東珠是那鮫人哭出來的,據說一顆就要他一年的修為呢,現在我阿姐手上這一串,足有二十三顆。”林魚兒語調淡然的講解道。
“哎呀,二十三顆那可不就是二十三年的修行嗎?”有人發出了驚嘆。
“好不得了啊。”語氣酸溜溜的。
“真想看看白師兄擊殺妖物的場面,那定是英姿勃發,不可接近吧。”花癡少女的動靜兒。
“這珠子就二十三年的修行?那那妖物得有多少歲了?”有人發出了質疑。
沈彥青敲了敲手指,得,這是送上門來了。
林鳳兒那矯揉造作的聲音又響起,“我們也不清楚啊,雖然師父知道這件事,但是他也不和我們多說,只是嘆了好些天的氣。”
“那可是極其危險吧?”
聽聽,連身為分神期的掌門都憂心忡忡,那可不是極其危險的事嘛!
清澈的少年音響起,“這個,沈師兄倒是和我說過,阿姐你也知道的,師父有些話不和我們說,但定是要和師兄說的,聽說那鮫人極其兇惡,殘害了數十人命,那處的門派拿他沒有辦法,才向這邊的幾大門派求助的,而師兄是他們邀請過去的。”
“那那鮫人到底是多么兇殘?”有人按捺不住追問道。
“這我也說不清楚,但是,據說有四百年的道行呢。”林魚兒不緊不慢的把話說完。
眾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何曾見過四百年道行的妖物?
那可真是不得了啊。
林鳳兒話語中的洋洋得意都快溢出來了,她把玩著自己手腕上的珠子,道:“那可不是,可就算是那般危險,我師兄還是毫發無損的回來了呢。”
這才是這次聚會的重點,炫耀物件那是次的,炫耀師兄才是最主要的。
畢竟法器珍寶都不難得,但是驚才風逸,才貌雙絕的大師兄可不好得。
其他人七嘴八舌的說道,其中的酸意蓋都蓋不住。
“大師兄可真是不得了呢。”
“那可是,畢竟白師兄可是現如今天下都承認的少年劍道第一人。”
“縱使比不了那些分神出竅的長老,在年輕一輩中,也是拔尖的。我們逍遙門日后定是要仰仗大師兄的。”
“那可不是,若是白師兄五十歲之前突破元嬰,跨入分神,那可真是不得了,元嬰都有三百年左右的陽壽了,更何況分神。”
林魚兒溫柔的插話,“我們師父現在才兩百多歲,教導大師兄的時間長的很,我們大師兄肯定能一飛沖天。”
周圍人皆是抽氣。
說起來掌門也是不得了的人物,比起他那大徒兒也毫不遜色。
沈彥青在上面聽的只想笑,得了,又開始秀師父了。
他搖搖腦袋,從亭子上站起,拿起紅綢劍,就往掌門院的方向飛。
這幫小崽子們,一個兩個的不好好修行,天天研究這些八卦瑣事,真的。
青年做作的嘆了口氣,但也是,年紀輕輕的就不要喝花酒逛花樓,不好!
紅綢劍帶著他落入了后院,青年腳一翹,將浮在低處的配劍一踢,紅綢劍在半空中甩出一道劍花,隨即被青年握住了劍柄。
青年問道:“你劍鞘呢?”
紅綢嗡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