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在哪就行,走吧,我們去看看師父到底有沒有閉關修煉。”
沈彥青走向不遠處的一間石屋,從那緊閉的窗戶縫處窺去。
可惜,這閉關室的窗戶縫小的很,什么也看不見。
“嘖,老東西干嘛呢?”
話音剛落,窗戶就被猛地打開,一張清俊冰冷的臉蛋從中探出,“沈彥青,我可不老!”
“是是是,師父您最年輕,最英俊瀟灑貌美如花了!”沈彥青翻個白眼。
非得他這樣,不說他壞話,這老東西就不出來。
老東西看了看四周,往后一退,道:“快進來。”
沈彥青從窗沿處一撐,翻進了閉關室。
站在里面的青年長身玉立,清新俊逸,尤其是那雙異色的眼眸,是那冰藍色,單是看著就賞心悅目。
但在他們這些修者里,長得不好看的好像真沒有幾個。
身為逍遙門的掌門,這位早已經進入了分神期的男人依舊稱得上“青年才俊”,畢竟才兩百多歲。
說不定馬上就要突破分神,踏入出竅了。
冷著一張俊臉站在那里,宛如供奉在臺子上的仙人,不容接近。
或許白云色那冷臉就是和師父學的,但是他學不到精髓。
有時候,白云色遇見了什么事,都會臉紅,躲避,將他那外厲內荏的本質表現出來。
而梅俊林就不一樣了了,他往那一站,就像那千年的寒冰,嗖嗖的發著冷氣。
是真正的冰人兒。
當然,前提是你并不清楚這老東西有顆騷動的心。
梅俊林保持自己正人君子的表象保持了兩百年,這期間,只有沈彥青這貨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咳咳,今天云色回來了,我正想著要不要出去看看。”老東西面不改色,試圖表示一下自己對于弟子的關心。
沈彥青哼了一聲,“你可得了吧,又看了幾本話本子?”
“我才看了三本,好徒兒,你那可還有?”師尊大人依舊保持著自己滿臉的冰霜,問道。
或許,梅俊林能夠保持著自己高嶺之花的表現,并且能夠不被人發現的原因,也有一點,他是個面癱。
講真,沈彥青來到這里三年了,從未見過老東西露出其他神色。
不管是笑容,還是憤怒,他的臉上從未有過情緒的外露。
“有自是有的,我這些天又從山下找回來些話本子,有不少好的,喏,給你。”青年從自己的戒指中掏出幾本書,送到了師父面前。
“風流韻事的,行俠仗義的,還有些春閨艷事。”沈彥青臉上掛著流里流氣的笑容,看著那雙白玉手從自己手中拿走那幾本書。
梅俊林也不感到羞澀之類了,畢竟他們倆互相知道老底都三年了,這種事也干過多次了。
沈彥青看著老東西把書放到他的戒子中,問道:“師父,你說你看這些東西為什么?若是想行俠仗義,你大可以去外面,斬妖除魔,要是想那些風流艷事,師尊這副模樣,想尋個道侶還不簡單?”
雖然話本子著實有趣,但是這也耽誤修行啊。
他師父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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