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揚竟也沒揪著問,一笑道:
“你既不想說,也罷!那我問下一個問題,你家鄉在哪?”
郭紹繼續忍,繼續不答。
王揚繼續略過,繼續接著問。
“你是荊州人嗎?原姓名是什么?”
“不說姓名,那身份呢?你在入蠻報效之前,總有自己的身份吧,身份是什么?”
“這個也不便答?行吧。那你當初為什么離開漢——”
郭紹拍案怒道:“你——”
郭紹忍無可忍下爆發,不過才說了一個字,便收住不言。他看了眼四周的目光,還有王揚平靜安然的樣子,心中一凜。
他放下手指,盡量平復語氣道:
“我過往經歷如何,與你何干?與今日之爭何干?你不敢回應木材貿易之患,只揪著我的身世不放,無非是想轉移話題,挑撥關系,你以為會有人上當嗎?”
王揚笑了笑道:
“別激動,我只是心中有惑不能解,所以問你幾個問題,沒有要挑撥的意思。好吧,我不問了,就事論事。你方才一共說了三件事,都是似是而非,危言聳聽——”
郭紹有種不好的預感,這種預感最早起于他揭穿王揚之后,王揚無半分緊張心虛的眼神;壯大于王揚對他的連環發問;最終在此刻達到頂點——
此刻,王揚略作停頓,扇開如雪,清風隨腕底徐徐漾開,眸光淡淡瞥了一眼郭紹,緩聲道:
“現在,我一件一件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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