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你以為那朝廷之上,是酒肆之中不成,能讓你這狂徒如此肆意妄為?”
聽到李白這話后,李邕也是沒忍住起身呵斥了李白一句。
“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
假令風歇時下來,猶能簸卻滄溟水。
世人見我恒殊調,聞余大言皆冷笑。
宣父猶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輕年少。
叨擾使君了,李白告辭。”
見李邕動怒,李白也沒慣著,直接一首詩就懟了回去,而后拱手一禮,朝外而去。
“哈哈哈,好一個李太白,好一句大鵬一日同風起,好一句丈夫未可輕年少。
如此狂傲,仕途可不好走啊!”
李白離開之后,李邕突然笑了起來。
“我擦,厲害了我的哥!”
“李邕:年輕人,你別太氣盛!
李白:不氣盛那叫年輕人嗎?”
“樓上的不要用這種大白話來說好不好,文雅點,你看看人家李白的,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
這才是有氣盛資本的年輕人。”
“話說義父這身手確實厲害,無聲無息就到了正廳,若不是看直播,我都不知道義父怎么進去的。
這要是玩刺殺的話,萬軍從中取敵首級輕輕松松啊!”
“義父:小手段罷了,當年我刺殺金國皇帝的時候,甚至還帶著幾百人去的。”
“你甚至可以去質疑李白的才華,也不應該質疑義父的身手。”
“這般臉色,看來是投書不順了。”
李白回到客棧之際,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見李白臉色有些陰沉。
陸遠明知故問道。
“哼,談不上吧。”
李白嘆息一聲,而后將來龍去脈都和陸遠說了一遍。
“你這樣行事,我也不會舉薦你。
這要是把你舉薦上去,你要是在朝堂之上放出狂言,你受罪也就罷了,就怕牽連自身吶。”
聽完李白的話后,陸遠不由笑道。
“世間亦有大逍遙,這官也不是非做不可。”
李白似乎很不在意的說道。
真要說起來,對于當官,李白其實比誰都在意。
常年道,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
如今年僅二十出頭的李白,那是真的想要一個平臺一展宏圖。
只可惜,他出身商戶,在大唐,商戶連參加科考的資格都沒有。
李白想要當官,他就只有兩條路走,一條是投行書,一條是舉薦。
其實這兩條路差不多,都是要靠人推一把才行。
可他這狂傲性子,目標還高的很。
一時間也分不清他到底是想當官呢,還是不想當官。
“人生在世幾十年,走一遭來走一遭。
就這盛世,大唐威壓四夷,何須縱橫之道?儒家足矣。
依我之見,你還是隨本座修仙得道為妙。”
聽完李白,陸遠不由打趣道。
“丹丘子,治國當如鑄劍,以法家為火,兵家為錘,縱橫家為淬,集百家之所長,鑄當世之鋒,這可是你跟我說的,你現在又說有儒家足矣?”
見陸遠這般話,李白略顯激動抓住陸遠道。
“唉,松手松手,我說的可不是大唐,我說的是秦,大秦。
我說的不是盛世,是列國伐交,強則強,弱則亡的戰國亂世。